“二哥,兔子是不是怕我們呀?”
四丫拿了一根青草,在那兔子的嘴邊一直抖,卻見那兔子整個縮在一塊兒,根本不搭理她。
那眼睛紅紅的,顏色雖然是灰色的,看上去也不咋可愛。
可在幾個孩子的眼中,這就是行走的肉肉啊!
彷彿感覺到幾個孩子眼中迸射出來,想吃肉想吃肉想吃肉幾個字,這被圍觀著的兔子,整個兔子腦袋都緊緊縮在脖子裡,彷彿在微微顫抖。
“怕咱們幹啥?咱們又不現在就吃它。”
當然,現在不吃,不代表之後也不吃。
鐵蛋也拿著竹條在戳它,可是,任他們怎麼撩撥,那兔子始終龜縮著。
“可別弄死了,你們大哥說這母兔子懷著崽呢!”
寧靜把碗收拾了走出來,看到幾個孩子的腦袋碰著腦袋的擠在兔籠子面前,失笑的說道。
“啊?它懷了兔寶寶了嗎?”
幾個孩子滿眼好奇的盯著母兔子的肚子瞧,如今看著並沒有鼓起來,根本察覺不出來,跟旁邊的兩隻小兔子有啥區別。
“二哥,那咱們能不能不吃它了呀?”
四丫軟軟地嗓音對鐵蛋說道。
鐵蛋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頭道:“行吧,兔寶寶要是沒有媽媽,肯定會很可憐的。”
秀花聽了這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不好的站了起來,沒有再圍觀那兔子了。
她的年紀最大,當初父母去世時,已經13歲,很懂事了。
當初在家裡,爹孃跟嫂子,全是好拿捏的性子。
大伯一家子,不管怎麼來欺負他們,爹孃和嫂子都是勸她們忍耐再忍耐。
可是,她總是想不通。
憑什麼要他們來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