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撒在他身上就不說了,第二個解了褲子等著都不撒,飛要等第一個撒完了,然後他再撒到第一個人方才撒尿的地方。
他雖然搞不懂這倆撒尿的是怎麼想的,不過卻能完全感受到孔凡的鬱悶和憤怒。
也難怪他在殺人的時候還忍不住爆一句粗口了。
不過他的這句粗口也瞬間引起了背後那波人的注意。
“嗯?怎麼回事?”孔凡爆喝聲響起之後,背後那兩人的同夥立刻開口問道。
狂風隊員們都默契的沒有說話,他們相信,即便處於暴怒中的隊長,也絕對不會不顧狀況的亂吼。
果然,對方問過之後,孔凡就極度火大地回答道:“麻痺的,這貨把尿撒老子身上了。”
“哈哈哈哈……”
背後,再度爆出大家的笑聲。
“你咋就把尿撒他身上了?你特麼的尿還能拐彎兒啊?”
一旁的鄭榮聽後,立刻氣急敗壞地吼了一句:“媽的!他自己站的地方不對,哪裡能怪我?”
“老子沒站對地方?你特麼你敢說老子沒站對地方?老子怎麼沒站對地方了?你丫的,分明就是你那裡分叉了好不好?”
“你才分叉!”
“哈哈哈哈……”
後方,再度傳來眾人的鬨笑聲。
“你倆貨,能不能別那麼搞笑?”
“話說,那玩意兒咋就能分叉的?”人群中,又有人提出了這麼一個高難度問題。
“這個嘛……跟你那玩意兒為什麼不長毛應該是一個道理!”
“去你媽的,你才不長毛!”
“哈哈哈哈……”又是一陣鬨笑。
在孔凡和鄭榮的對罵中,在大家的鬨笑中,時間一晃而過。誰也沒有注意到,方才被捏碎頸骨的兩個人,此刻已經被拖到了草叢後面,臉皮正被一點點地割下來,而且都已經被割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