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沒覺得啊……我……變成什麼樣子了？”慕容謹言邊說著，邊抬起手，用拇指，輕輕地摩擦在唐不壞的唇瓣上。
唐不壞自然是被慕容謹言這樣一個曖昧的姿勢，弄得更不好意思了起來：“就是你，變！壞！了！”
“嗯？！”慕容謹言輕輕挑眉，輕笑了起來，“其實……小糖果。”
唐不壞認真地望著他，看他的嘴裡還能吐出什麼來！
“我從以前，就不是什麼好人……只不過呢……”慕容謹言稍微低下甚至一些，附在她的耳畔說道，“要看物件是誰，關係如何，我有沒有這個興趣對別人使壞。明白嗎？”
唐不壞微微一頓……
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慕容謹言……
沒錯，慕容謹言從小就被認作是神童……
其他的人，可能不太清楚慕容謹言為什麼從小生下來就時尚超群。
但唐不壞，倒是知曉其中一點兒門道……
她不太清楚其中細節，但也隱約聽過……慕容謹言是近乎於……淨化後的人類一般的存在。
所以……
他的智力很高，一直以來，覺得他情商不行，可能只是他隱藏了自己的情緒，並不覺得和別人表露出自己的情緒，覺得很多餘？認為……和別人的情感交流，都是沒用的吧。
所以，就算是母親的沐雨甜，也覺得慕容謹言活得……不像是個人。
他在對待某些方面的時候，甚至是有點兒……
太理智了。
所以就讓人覺得，情感有缺陷吧。
因此……
如果慕容謹言在自己的面前，表露出他相對於，比較接近本性的感情的話。
唐不壞覺得……
自己是應該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