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甜說著，就準備走到外面離開。
“不用。”葉晚河伸手，稍稍做出一個擋住沐雨甜離開的手勢，“你留在這裡，陪著小藝好了，我與衍刑出去聊。待會兒回來找你。”
陪……
冰小藝？
沐雨甜的唇角抽了抽，葉晚河還真會想，不過也沒有表示出異議。
慕容衍刑望向沐雨甜：“要不然……”
“我沒事，你去吧。”沐雨甜對他擺了擺手，大概是怕他不放心，便繼續說道，“陪你來第一軍，是陪你，我也早就做好覺悟，你不要時時刻刻都顧著我好不好。”
慕容衍刑點點頭：“有事就大叫。”
沐雨甜被慕容衍刑的話逗笑了，雖說第一軍不是什麼好地方，但還不至於對她又什麼人身上的危害吧，還大叫……
望著葉晚河與慕容衍刑走出去的背影，沐雨甜的心有些沉。
她走到冰小藝的床邊。
第一次近距離看到，這個總是活在別人的話語，活在慕容衍刑腦海中的這個女孩子。
大概是生病的緣故，冰小藝的臉色很白，身體也顯得非常地瘦小。
年紀應該比自己大，但比慕容衍刑小的樣子。
卻不知是不是那個藥物的關係，令她看上去，也只有二十歲，可能這些年來，一直都沒有太多的成長。
眼睛閉著，看不出具體的樣子，睫毛很長，鼻頭也小小的，上唇比下唇要薄，與沐雨甜剛好相反。
“不知道你醒過來的話，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呢？”沐雨甜站在床邊，不由自主地輕嘆了一聲。
其實冰小藝真的死了的話，不一定會比她活著更好。
慕容衍刑說過，他和冰小藝什麼都沒有。
可葉晚河又再三強調，冰小藝喜歡慕容衍刑……
“如果你醒過來的話，就會知道dá àn了吧。”沐雨甜輕笑了一下，卻只能扯動一下唇角，沒有太多的笑意。
就算冰小藝對慕容衍刑有意思，也不代表，慕容衍刑就一定就會接受她啊……
對啊……就是這樣沒錯。
只是……
她真的有勝算嗎？
比起一個過去就與慕容衍刑並肩作戰，受得慕容衍刑重用的女孩子。
她真的能夠有這個資格，比冰小藝在慕容衍刑心中的位置，更多嗎？
她當然沒這個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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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晚河一直往前走。
慕容衍刑稍有些不耐煩，更多是將沐雨甜一個人放在那裡的不安心。
“你到底想說什麼？”
葉晚河將慕容衍刑帶到安全通道的地方，一邊說著話，一邊從口袋裡掏出煙，叼了一根在自己的唇上，一邊又從裡面抖出一根來，遞到慕容衍刑的面前。
“在隊裡你還抽！”慕容衍刑表示拒絕，“不是說過，我戒了。”
“你還記得當年的‘出雲’計劃嗎？”葉晚河說著，點燃了自己口中叼著的那根菸。
慕容衍刑微微一愣，輕輕一挑眉：“就是在我們組，選了幾個志願者，做了人體試驗的事情？”
“小藝……也是其中一個人。”葉晚河的年紀也並不大，但說出這句話的聲音，卻顯得格外的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