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說,夏楚楚之前藏著的那個相公就是蕭錦和,之所以一直稱病不出門,就是怕安念之找到。
只可惜藏了幾個月,最終還是被人家原配妻子找上了門。
原配妻子忍辱負重,想和夫君外面的女人搞好關係銀子花出去如流水都不心疼,每天保證家中大魚大肉。
卻沒想到夏楚楚不甘心為妾,想方設法陷害原配,致使安念之一氣之下離開了此地,害得村民好幾天沒有銀子進賬。
這些傳言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流出來的,安念之知道的時候,差點沒笑得在地上打滾。
沒想到她在別人眼裡成了一個忍辱負重的深閨怨婦,而蕭錦和則成了一個拋妻棄子的渣男。
不過他們說的也不是全部不對,蕭錦和此刻確實變成了一個渣男。
還以為回來之後他會給一個解釋和道歉,卻沒想到他還無緣無故給她甩臉子瞧,兩天沒和她說話。
安念之也不是個沒臉沒皮的,她本來是想好好相處好好解釋,但蕭錦和這種態度,讓她根本沒法開口。
夏楚楚家太小,她不想再和夏楚楚睡一張床,正好蕭錦和也不願意和陳飛冷在一個房間。
在一次口角之後,安念之乾脆搬了出來,在斷崖村租了一個房子,和陳飛冷住在一起。
租的房子離夏楚楚家不遠,有三間房,房主是一對小夫妻,上無老下無小。
安念之之所以選擇住在這裡,一則是因為這裡離夏楚楚家不遠,二則是因為和他們這對小夫妻有眼緣。
所謂的眼緣,是安念之對外的說法,畢竟有很多村民願意把自家的房子租出去。
她總不能把其他人一看就是想宰人,而這對小夫妻出價最低的事說出去吧?
不僅出價低,他們還承諾每天給他們打掃衛生做飯,相當於住客棧了。
這些日子,安念之一直等著蕭錦和前來找她,卻一直沒有等到。
她在心中默默設定了一個三個月之期,若是在一個村子裡生活三個月後還不能挽回他,那她只能把他列為前夫祝福他了。
兩人家中離得不遠,安念之出門之時大機率能夠碰見蕭錦和,旁邊無人的時候可能會說上幾句話,可大部分時間蕭錦和身邊會跟著夏楚楚,這讓安念之沒了一點興致。
“聽說你現在每天上山打獵?看樣子是真想在這裡生活下去了。”安念之瞥了一眼蕭錦和身上的粗布衣裳,酸酸道。
蕭錦和本想說話,見後面陳飛冷悠悠地走了過來,把即將說出口的話吞了回去。
“不需你管。”
說罷轉身離開。
安念之癟了癟嘴,失落地轉身,她本來一個自信十足的人,怕是要在蕭錦和這裡磨逝殆盡了。
回頭看見陳飛冷,她白了一眼道:“陳兄,你怎麼還走啊?你都在我這裡蹭吃蹭喝十幾天了,還要待到什麼時候?”
陳飛冷瞥了蕭錦和的背影一眼,露出一個微笑:“等到你死心的時候,我自然就會離開了。”
安念之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罷了罷了,你愛住就住吧,這鄉下粗茶淡飯的,虧你也待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