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怎麼不行,先不說他讀書這麼多年我給他出了多少銀子,要知道,當年他可是連束?都拿不出來的。”
地主婆一臉的得意,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接著說:“只說現在他當了官,兒啊,你當真以為,當個京官那麼容易沒有銀子上下打點,他也會被同僚排擠,呵,當初求學的時候,需要咱們,現如今,就更需要了”
地主婆伸出乾枯的手,拍了拍兒子的手背,慈愛的說:“所以兒啊,放寬心,為娘一定會讓你得償所願的你可是孃的命根子啊”
打從那天齊淑寧和齊淑華說完關於阿成哥的事,齊淑寧就再也沒見過她大姐。
這一天,齊淑寧沒有擺弄藥材,沒有看書,也沒有去陪弟弟玩
,就那麼百無聊賴的坐在窗前發呆。
銀珠和半夏看了好半天,一致認為他們小姐今兒絕對是太反常了,正琢磨著由誰過去問問,她們肯定是沒法給小姐出主意,但是能為小姐寬寬心也行啊。
可還沒等他們倆上前,就聽見齊淑寧嘆口氣,隨後說:“你們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兩個丫頭同時一愣,不明所以的問道:“小姐您這是從何說起什麼就錯了”
齊淑寧正過身子,看著兩人說:“我不應該逼我大姐,就像她說的,她才是與我最親的那個,她高興我就高興才對。”
半夏反應過來,連忙說:“小姐可沒錯,這村裡的人都傳咱們大小姐的不好,這麼多年,看咱們家眼氣的可太多了,俗話說這女兒家的名聲是命根,大小姐讓人這麼說,小姐您說了是應當的。”
齊淑寧搖搖頭,上輩子她沒接觸過感情,不清楚這兩個人相處是該如何相處,只覺得大姐跟阿成哥在一起玩耍加共事,應該是會樂意的。
甩甩頭,齊淑寧覺得這比她功課學術都難,索性不想,直接起身往外走。
“小姐這是去哪”
齊淑寧輕輕的說:“我去藥房。”
隨著齊淑寧的年歲越來越大,兩個丫頭髮現她呆在藥房的時間越來越多,而且她經常會撿一些受了傷或者生的病的小動物回來,什麼兔子小鹿,野雞小鳥,也不知道那些動物怎麼就那麼聽話。
這幾年間,齊淑寧將她所學的中醫一邊回憶,一邊複習,更是一邊撰寫。
而西醫,雖沒有醫療器械,可是簡單手術用的刀具,止血鉗,鑷子,她都已經請匠人制作出來了。
最最讓她開心的,是她還請人做出了酒精爐,雖說沒有那麼通透的玻璃,但是其功能性已經可以滿足齊淑寧的需求了,這一點就足夠了。
在藥房呆了一下午,齊淑寧轉了轉有些僵硬的脖子,剛剛踏出房間門,一直守在門口的銀珠便說:“小姐,收到一封信,是楊寬派人送來的,要您親啟。”
齊淑寧眉頭一擰,問:“可是濟德那邊出了事”
銀珠搖搖頭,“我問來人可是鋪子出了事,那人只說不清楚,不過他出發前,鋪子還是好好的,並沒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