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淑寧看著齊淑華說:“那讓我來告訴姐姐,姐姐在幹嘛。比我大五歲的你,還在溫暖的睡覺,還在村裡和其他小朋友跳皮筋,踢毽子,跳格子。
可是大姐,你又可有注意到,我長這麼大,從未玩過你們玩的那些?
我不知道怎麼踢毽子,更不會跳皮筋。”
齊淑華被齊淑寧一下子說的啞口無言,她從不知道齊淑寧還做過這些事。
“大姐,你還記得咱們過得衣不蔽體的日子麼?還記得咱們姐妹三人擠一鋪炕,蓋一床被的日子麼?”
齊淑華有些臉紅,沒吱聲。
“大姐,你可還記得,咱們吃糠咽菜的日子,外面下大雨,屋裡下小雨,可是那個時候,我們姐妹三人從來都沒有嫌隙,哪怕日子過得苦,可咱們每天都很快樂。是吧?”
齊淑華把臉轉過一邊,面色有些紅,眼睛亮亮的,好像有什麼要奪眶而出一般。
齊淑寧站起身,走到齊淑華的身邊,柔軟的小手拉住齊淑華的手,柔聲說:“大姐,咱們是親姐妹,是血脈相連的嫡親姐妹,手心手背都是肉,父親母親愛我們每一個!”
齊淑華有些彆扭的不知該將眼神放在何處。
齊淑寧拉著齊淑華坐下,一直拉著她的手沒有送開,然後說到:“大姐,我聽說了,你想盤個鋪子。大姐可知你相中的那鋪子是個什麼情況?”
“當然知曉,那鋪子原來是一個老頭的,後來老頭得了急病去世了,這鋪子就被兒子繼承了。
我們是從他兒子手裡盤的鋪子。而且,還是賤賣的!這鎮上就沒有這麼便宜的鋪子了!”
齊淑寧點點頭,“確實是沒有這麼便宜的,可是大姐可有打聽過,這房產還在衙門那壓著,卻……”
“卻什麼?!”齊淑華著急的問。
齊淑寧也不拐彎,直接說:“當初,這老頭病重的時候,兒子不孝順,根本不贍養老人,是女兒一直在照顧老人。後來老人立了遺囑,把這鋪子給女兒。”
齊淑華捂住嘴,“天啊,還有這樣的事?”
“是啊,可是兒子說自己是唯一的男丁,這房子就應該是給他。”
“那……”
“女兒手裡拿的是正規的遺囑,還有見證人。可是兒子也是聚理力說,自己是男丁,必須要有他的田地和房間。
所以,這樣的一個屋子,將來的摞爛一定情特別多了。”
齊淑寧看著齊淑華一副被霜打了樣子,嘆口氣,“大姐,這些事情爹爹都知道,只不過當時在氣頭上,再加上家裡人多嘴雜,所以才沒跟你說清楚。”
“寧兒,我……”
齊淑寧握著齊淑華的手,說:“大姐,不急,我安排安叔過去幫忙發點了。有人給你挖坑,是想著你把鋪子盤下來了,等影業的時候,那女兒帶著人過來找事。”
“正事正事,這個怎麼解決?我也該這門投入了太多精力和能力了。”
“放心吧姐,我找了這房子兩個持有意見的房主,分別把房子重新買一遍!”
“那,那要多少啊?使不得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