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土被刨的差不多的時候,齊大力傻了。
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的說:“寧兒,這,這是神草?”
神草?
嗯,古時候,人參確實是也有這個名字。
不過淑寧並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小心翼翼的在刨土。
齊大力不由得自己看著眼前自己的女兒,總感覺哪裡有些不一樣了。
他這個三閨女從小和兩個大的就不一樣,三歲的時候,還不怎麼會說話,每天常乾的事情就是哭。
一天能哭多少次他都記不住了,除了哭,就是瞪著圓溜溜的眼圈四處看,現在孩子雖然不哭了,可是那股機靈勁兒倒是沒變。
可是這四歲的孩子,怎麼會認識這神草呢?
一般的農夫可能不懂神草的價值,可是他怎麼可能不懂,只不過,他所見的神草,都是曬乾的根,沒見過這樣生長在土裡的罷了。
等整個參都挖出來,淑寧基本可以從它的長短顏色辨別出來這應該就是一株全鬚生曬參了。
帶著這參,今天或許有大用。
齊大力見淑寧手腳利索的把參挖了出來,又填上土,隨後直接將那神草放在自己包袱裡了。
齊大力吞了吞口水,心裡想著:閨女哇,你可知道,這神草值了多少錢嗎!
“爹爹,背!”
蹲那刨了半天,淑寧覺得自己的腿都快蹲的不是自己的了,可是那夢中的小男孩還沒出現,她還不能放鬆警惕!
齊大力也沒多說什麼,那是閨女刨著玩的,就當他不知道,嗯,不知道,不知道……
沒走多遠,淑寧不禁皺眉,血腥味!
就這不遠了!
她摟著爹爹的脖子,仔細的觀察周圍的情況,而此時,齊大力也聞道了血腥味,提高警惕起來。
他將身上的包袱系的更緊一些,隨後輕聲說:“寧兒,抱緊爹爹!”
淑寧沒說話,確實抱的更緊了一些,用行動告訴爹爹,她很聽話。
剛剛向前走了不遠,便可以看到樹木上留下的刀痕,還有地上尚未乾涸的血跡。
淑寧皺緊眉頭,沒錯了,就是這裡,爹爹在這裡有危險!
就在淑寧在琢磨說辭怎樣讓父親脫力危險的時候,就感覺到一陣起伏,齊大力幾個飛身,就跳落在一個男孩兒的身邊。
淑寧挑眉,這就是所謂的輕功?
不容她多想,那和夢境中一模一樣的人就出現在她的眼前,渾身是血,面色蒼白,雙眼緊閉。
齊大力謹慎的沒有上前,而是觀察四周,淑寧非常讚賞父親的謹慎,就這危機意識,她家爹爹絕對不可能是個普通的農夫,更何況,她還記得當初那迷迷糊糊間,有人稱呼爹爹為“主”。
周圍靜謐的連鳥叫聲都沒有,齊大力這才上前檢查那男孩的傷勢,腋下到腰間至少有三寸長的道上,大腿處也有一處,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血侵染的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
齊大力趕緊封住了男孩兒的幾處穴道,並將自己衣襬下來幾條,想要給男孩進一步包紮,這是,背上的淑寧摟緊齊大力的脖子,輕聲說:“爹爹,這裡不安全!”她在夢裡就是看到齊大力蹲在這裡幫這孩子處理傷口,被突然出現的人一箭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