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剛離開之後就尋了個藉口給許揚打電話,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許揚一聽就急了眼,擔心銀杏應付不過來,又怕她怪罪自己,恨不得立刻飛到她身邊,把那些惱人的蒼蠅蚊子全部趕走。對梅寒這個罪魁禍首更是氣的牙癢癢,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讓她好看。
給臉不要臉,那就讓她沒臉。
掛了電話,慌得連訓練也顧不上,他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去給老師柏紅軍請假。
柏紅軍以前是許父手下的兵,被許父一手提拔起來的,因為上過大學,又被許父推薦去了軍校。
他對許揚一直很關照,不單單是因為他是老領導的兒子,許揚本身也很優秀,在訓練中一直拔得頭籌,是班裡的門面,學校也把他當做重點物件在培養。
隔壁班的幾個教官垂涎許揚很久了,明裡暗裡想把他拉到自己班裡。
聽說許揚被牽扯到男女關係中,柏紅軍很是怒其不爭,氣的踢了他幾腳。到底是愛才心切,發過火後立馬帶著人趕到京大,務必要把這件事弄清楚,絕對不能讓他不明不白的背上黑鍋。要是處理不好事情鬧大的話,學校很可能直接把人開除。
於是銀杏的輔導員下午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黑大塊和另一個稍微白一點的小黑塊站在她辦公室門口,跟兩尊門神似的,能把人嚇一跳。
她想,包公也許比黑大塊還白點,至少人家臉上有個月亮不是黑的,可這人抿著嘴巴的時候就沒一處不黑的。
柏紅軍禮貌的和輔導員打了聲招呼,又把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
許揚沒提自己和銀杏的關係,只說這件事銀杏是冤枉的,是梅寒故意陷害。
他站在梅寒面前,眼睛就像刀片一樣劃過她的臉龐。
“梅寒,前幾天我來看銀杏的時候,你是不是來和我套近乎,說你愛慕我,想和我處物件,我當時怎麼說來著,我說當下最重要的是學習,個人問題應該放在後面考慮。國家需要我們,人民需要我們,作為大學生應該有捨己為人的精神,先大家後小家。”
梅寒覺得自己手腳冰涼,腦袋一片空白,只知道有個聲音在旁邊嗡嗡嗡的響。
輔導員和趕過來的李主任直接愣在當場。
柏紅軍心裡酸的不行,這小子連漂亮的大學生都能招來,自己到現在還是個光棍。
“你嫉妒銀杏成績好,長得比你好,性格比你好,對我大講特講她的壞話,說她又懶又饞。梅寒同學,我當時就警告過你,不能隨意汙衊別人,顯然你並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把自己做過的噁心事放在別人頭上。”
梅寒回過神,極力否認,“我沒有,我沒有說過那樣子的話,你讓我滾。”
許揚對著輔導員,“老師,你看,梅寒同學還在妄想狡辯。”說完又轉頭對著梅寒,“我是讓你滾,那是因為你一直纏著我,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我還要在那裡等銀杏給我拿東西,就只能讓你走了。”
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李主任對梅寒失望透頂。
輔導員今天看了幾場戲,內心還有些小激動。 2k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