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冥星嘴角青腫,臉上也有紅印,顯然被人打過,一個才十二歲的孩子,誰下的手?
“冥星,誰打的你?”林天冷著臉道。
“我……我沒事……”張冥星想躲開,不給林天看到,放下東西就要走。
林天一把拉住他,皺眉道:“到底怎麼回事?張智丞打的你?”
“不是,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我按照張和元長老離開前的吩咐,到鎮上給林大哥你買換洗的衣服和日用品,在巷子裡碰到一群流氓,他們把我打的。”張冥星解釋道,隨即又加了一句:“我沒事的,只是破點皮。”
“都打臉了,還沒事!”林天很是生氣,隨即想到一些事,又道:“不對,清潭鎮我也去過,那裡民風淳樸,鎮民熱情好客,而且又有張家坐鎮,等閒小混混哪裡敢放肆。”
“我也不知道。”張冥星也頗有些委屈,同時也很奇怪,自己從小在清潭鎮長大,還真沒見過混混鬧事。
林天想了想,眼睛閃過危險的光芒:“怕是有些人咽不下一口氣,找你報復。”
“林大哥說的是張智丞?”張冥星年紀雖小,但不傻,反倒很聰明,要不然就不會成為學霸,所以他一聽就明白了林天的話。
“反正不是他,就是他的小跟班,之前在食堂讓他顏面盡失,這幾天又窩著火,不敢找我報復發洩,只好找你了。”林天肯定道。
“可是我沒有證據,說不定只是個意外。”張冥星搖頭道。
林天嘴角露出冷笑,淡淡道:“我林天教訓人什麼時候需要證據?你在哪裡被打的?什麼時候被打?”
張冥星不知道林天要做什麼,只好回答:“大概一個小時前,鎮上榆林酒館的後巷,他們打我之後就進了酒館。”
“一個小時,酒館,大概還在喝吧,不管誰指使的,先打動手的。”林天表情冷淡,轉身走出去,張冥星沒有主意,只得跟著。
有了張和元的令牌,進出張家沒人敢攔,林天和張冥星順利走出了張家大宅。張家離鎮上不算遠,林天帶著少年走,幾分鐘就到了街上。
清潭鎮雖說不大,但五臟俱全,身為特級旅遊景點,鎮上的客棧、酒館一應俱全。是的,清潭鎮的酒店旅館就是叫客棧,喝酒的地方叫酒館,和古代一樣。
這麼做,可能是因為古鎮的傳統,也可能是為了迎合旅遊建設。不過,找到榆林酒館並不難,眼前一棟古色古香的樓房,大門外掛著一個牌匾,上書“榆林酒館”。
這個時候是晚上,酒館內氣氛熱鬧,不過,不是酒吧那種彈唱或者豔舞表演,而是唱大戲,大戲的橋段是武松打虎,演員賣力的表演,贏得觀眾一陣陣喝彩。
這裡喝酒看戲的,男女老少都有,而且有很大一部分是外來遊客,來清潭鎮旅遊,感受當地風俗來的。
張冥星眼神好,一眼就認出了最裡面的五個小青年,都在二十歲左右,幾人一邊喝酒,一邊看得起勁。
“林大哥,就是他們。”張冥星指著五個青年說。
林天來到吧檯前,拿出一張百元鈔票,遞給服務員當小費:“兄弟,幫個忙,就說有人在後巷找他們。”他指著那五個小青年說。
服務員估計不是第一次收小費,很自然地收下,然後打了個“OK”的手勢,向小青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