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搖了搖頭，“你說的不是旁門左道，而是魔道。”
白素貞頷首，說道：“小青說的不錯，利用紫河車，心頭血來這種損人利己的方式精進修為的是魔道，而旁門左道不是魔道。”
這就讓羅維好奇了，他問道：“那旁門左道到底是什麼？”
白素貞說道：“你可知道五通神？”
羅維點了點頭說道：“聽說過一些，但在我的印象中，這五通神很奇怪，有的地方被人視為財神，有的地方被人視為邪神。”
白素貞說道：“這很正常，五通神只不過是一個籠統的稱呼而已，並不是特指某位神靈。”
“山精鬼魅，若是走上香火之道，很多都可以自稱五通神。”
“其實，所謂的五通神，是不入天庭地府的野神而已。”
這一次羅維聽明白了，合著這位五通神只不過是沒有正經編制的野神啊。
白素貞說道：“祭拜五通神，就是旁門左道之一。你眼前這個男子，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門祭拜五通神的方法。”
“獻上了牲畜和香火，日夜將其祭拜，五通神有感，便賜予了眼前這個男子一道法術，以及驅使這道法術的法力。”
“但因為這道法力並不是他自己修煉出來的，所以才會被你一眼看破。”
“而且這法力因為不是他修煉出來的，所以他不能如臂指使。”
“只能在念動咒語的時候，才可以驅動這道法力。”
羅維一拍手說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這傢伙不能用體力的法力做別的事情，只能用這道法力驅動那門法術，對吧。”
白素貞點了點頭，“正是。”
羅維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七少爺如此害怕自己的老子。
原來是因為他體內的法力只能用來施展法術，而不能用來強化自己的實力。
而且羅維懷疑，七少爺掌握的法術根本不是用來戰鬥的法術。
而是用來偷盜的法術。
正因如此，他才可以在一夜之間偷走自己琉璃閣內所有的琉璃。
“說吧，你掌握的法術是什麼？”
羅維好奇的詢問跪伏在地上的七少爺。
七少爺慘然一笑，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偷盜到一群修道人士的頭上，不但栽了，而且還連累的韋府。
“我若是說了，你能放我一馬嗎？”
羅維搖了搖頭，“你偷了我的東西，浪費了我這麼長的時間，我不能饒你，只能帶你去見官，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見官？不行，不能見官。”
七少爺還沒有開口，他的大哥便急忙阻止。
今日韋府這般遭遇，全部都是老七帶來的，雖然他現在恨不得將老七一刀劈死，但卻知道事情的輕緩急重。
今日若是讓羅維把老七帶走去見官，韋府在杭州城內的面子就算是丟盡了。
以後走在路上，還怎麼抬頭見人。
所以這官，是絕對不能去見的。
他衝著羅維一揖到底，“今日之事，閣下已經懲罰了家父，我韋府願意出價十萬兩銀子，請閣下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