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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脫衣表演 (1 / 2)

這邊就在陸白榆誓要和椅子同歸於盡也要掙脫繩索的時候,門再一次被開啟了,鳥巢髮型的趙哥走了進來。

陸白榆感覺自己都要哭出來了,看到有人進來了,他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後就癱在了椅子上委屈地說道:“趙哥是吧?我真的不是壞人,我也沒有被喪屍碰到一根汗毛?真的!我發誓!”

“打了你,抱歉。”趙哥說話的聲音很歉疚,可身體卻駐足原地一點上前給陸白榆鬆綁的意思都沒有。此時的趙哥突然拉開了上衣拉鍊,陸白榆從敞開的外套中能看到他後腰處居然彆著一把匕首,一把足有六英寸匕首。

好人誰會隨身彆著一把匕首?想到這陸白榆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雖然頭被砸的很痛很委屈,依然還是在心裡安慰自己萬事以和為貴然後開口道:“沒事,沒事,都是誤會,誤會解除了就好了。”

趙哥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頂著送你上路的憨直面孔眯著小眼睛走向陸白榆,他的手還有意無意的隔著外套撫摸著自己腰間的匕首。那雙眼睛雖然不大,但是恍惚之間,陸白榆在其中竟然看到絲絲殺意,他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真...真的沒事,我一點都不疼。大哥,你別過來呀!!!”陸白榆先是說話有點磕巴,後面的話幾乎就是叫嚷著喊出來的。

“大哥,別殺我,求你了,我真的沒有被感染!我發誓,我要是被喪屍咬了我就...我就不是男人”

這個誓言純屬陸白榆隨口胡謅的,可是如果他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這會兒肯定會抽自己幾個嘴巴子,然後吐三口吐沫,最後發誓此生絕不再拿自己的男人身份起誓了。

趙哥眉頭皺得更緊了,緊湊的眉毛下那雙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如果你被感染了,為了你好我會幫你...解脫。”他的聲音擲地有聲,像是正在陳述某種真理,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那張憨直的大臉莫名抽搐了下道:“至於你是不是男人......我還真有點興趣......”

聽到解脫二字,陸白榆就感覺不妙了,以至於完全沒有聽趙哥後面的調侃。他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自己透不過氣來,只能費勁提氣說道:“你...你...要殺我?殺...殺人是違法的。”陸白榆說完這話都覺得自己可笑,外面一堆吃人的不也都違法了,可是誰敢去制裁他們?

趙哥撓了撓他稀疏的頭頂,對於陸白榆完全無視了他的調侃很是不滿,但依然皺著眉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把衣都服脫掉,沒有傷口就沒事了。”

聽完這些話,陸白榆終於從被死亡制裁的恐懼中清醒了過了,立刻用力點頭,表示願意自證清白。可是低頭看看自己無法動彈的雙手,無能為力的又望向趙哥。

趙哥沒再廢話,就走到陸白榆背後抽出腰間的匕首割斷了繩索。

費勁掙脫了繩索,雙手雙腳終於自由了,陸白榆晃了晃被勒痛的手腕,剛要站起了身活動活動腳時,就被人又從身後摁在椅子上了,而那把匕首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了。

“脫吧。”不知是不是錯覺,陸白榆感覺此時趙哥說話的語氣變突然變得輕快了起來。

輕快地語氣並沒有讓陸白榆放鬆,反而更加越恐懼了:“大哥,脫衣服就脫衣服,但是你可不能濫殺無辜呀!”

“嗯!”趙哥懶散的回道,然後走到陸白榆的面前,他將匕首遠離了陸白榆的頸部,但是匕首並沒有收起來,他就這麼握著刀直愣愣的看著陸白榆。另一手則撫摸著他猶如鳥巢的的腦頂眯著小眼睛盯著陸白榆,陸白榆竟然在這憨直的面孔中看出其中竟然流露出了些許期盼。

雖然涼嗖嗖的東西從脖子上拿了下來,但是那種壓迫感還在,陸白榆緊張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認命的開始脫衣服。

此時的陸白榆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業務不熟練的脫衣舞女郎,毫無技巧的脫著衣服。而趙哥則像個心無旁騖的常客,毫無羞恥心,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陸白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生怕漏下什麼。雖然同為男人,陸白榆卻被趙哥盯得莫名老臉通紅。

很快他就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只剩下一條紅色的褲頭,現在已是深秋,窗外闖入陣陣涼風,再加上陸白榆剛才嚇出的一身冷汗,此時全身都不禁長出了雞皮疙瘩。但是基於趙哥的嚴格要求,陸白榆聽話的站直平舉雙臂原地轉了一圈。

“我真的沒有被喪屍咬過。”陸白榆委屈道。

“內褲也脫掉。”

“啊!這就不用了吧,喪屍怎麼可能咬那裡?”陸白榆捂著襠部驚慌的說道。

“這可說不一定。”趙哥一本正經的說道,嘴角卻在向左抽搐了一下。

陸白榆無奈的嘆了口氣,他深深得懷疑起趙哥的取向。猶豫再三最後還是無奈的開始脫內褲。

就在他剛脫掉一半時,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正是剛才的小蘿莉楊思露。陸白榆嚇得馬上用力提上自己剛脫到一半的內褲,用力過猛,所以蛋蛋有點憂傷,表情有點猙獰,臉色也被嚇得由紅變白。光著身子,表情猙獰的慘白男人,這會兒陸白榆都覺得自己就是個地地道道的變態了。

陸白榆雖然很囧,可是楊思露卻沒有絲毫尷尬,就像沒看到他一樣直接走到了趙哥面前急切地說道:“打了很多次,通了,但是沒有人接電話。”

趙哥將匕首收回腰間放好,然後突然畫風一轉,溫柔的看著楊思露問道:“幾個電話都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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