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總，”程子同皺眉︰“我看還是算了。”
“怎麼了，怕這個按摩師太漂亮，沒法跟翎飛交代是不是，”杜明嘿嘿一笑，“我跟你換一個，你放心，我這個絕對是正兒八經的按摩師。”
符媛兒︰……
什麼意思啊，說她不漂亮！
新來的按摩師立即走到杜明面前，笑顏如花，嬌聲嬌氣︰“杜總好，很高興為你服務。”
一看這就是摸過底才來的，符媛兒必須趕緊撤，別擋了人家的路。
符媛兒坐到了程子同身邊。
程子同看了杜明一眼，一臉不明白，“杜總，按摩需要脫掉上衣？”
“不需要。”
“當然需要。”
符媛兒和杜明幾乎同時出聲。
符媛兒笑眯眯的俯身，裝著給他按摩手臂的樣子，其實咬牙切齒低聲威脅︰“程子同你敢脫上衣，我饒不了你！”
程子同二話不說將上衣脫了。
杜明笑眯眯點頭，“這就對了嘛，程總，出來玩最重要是放得開。”
符媛兒暗中捏緊了蔥指。
程子同的目光掃過她的手，落在另一個按摩師的手上，又問︰“杜總，按摩需要戴手套？”
杜明看向符媛兒︰“你的新式按摩我已經試過了，程總第一次來，你把手套摘了，給他來個常規按摩。”
符媛兒︰……
好，她會讓他來一次終身難忘的“體驗”。
她冷冷盯著他，慢慢摘下手套，縴長玉指按上他的肩頭。
這裡有一個穴位。
她按住穴位後悄悄使勁，程子同的神色先是詫異，而後漸漸皺眉，再然後出現了痛苦……
再然後，他將臉轉到了另一邊，她看不清他的模樣了。
怎麼回事？
她記得使勁按壓這個穴位，一般人是會疼得受不了，但她預想中的，程子同因吃痛呵斥她離開的情景並沒有出現。
既然這個穴位不成，她換個穴位再試一次好了。
“程總，感覺怎麼樣？”這時杜明問道。
“不錯。”程子同回答。
杜明笑了笑︰“翎飛想跟我說什麼我知道，無非就是多撥點專案給你……”
聽他們說起生意，符媛兒及時住手沒再胡鬧了。
“我知道你是個人才，”杜明接著說，“當年符家搖搖欲墜，在符老爺子手裡早就不行了，都是你頂著，硬生生給符家的公司續命好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