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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薄言坐了片刻,如坐針氈,乾脆去握住她的手,沒握多久卻被甦簡安不輕不重地拉開了。
“別動手動腳的。”她小臉露出嚴格。
陸薄言的眼底微松,轉過身向甦簡安慢慢靠過去。
“你幹什麼?”甦簡安的眉毛很快蹙起。
她還想說什麼,卻被陸薄言從身後無聲抱住了。
……
陸家的車開向丁亞山莊,開到一半時沈越川的車到了。
陸薄言換了車,陸家的車繼續送甦簡安回丁亞山莊。
“越川,注意安全。”
“必須的。”
“不管發生什麼事,不準讓芸芸看到你受一點傷。”
“放心,簡安,我這車裡還坐著薄言,就算忘了自己,我也不會忘了他的安全的。”沈越川跟著嚴肅了表情說。
甦簡安看下坐在後座的男人,她唇瓣抿緊了,輕握了握掌心,合上車窗後讓司機開車。
“不正常啊,這麼放心?”
一句話沒交代陸薄言就走了?
沈越川自言自語一句,不巧被陸薄言聽見了。
“……”
“不要你了?”沈嶽川看著後視鏡笑著說。
“開車。”陸薄言的語氣沉了些。
“不想讓你去冒險,正常的,芸芸那天哭了,你知道嗎?我從你車上下來的時候看到她飛跑過來,眼楮紅著,把我嚇
了一跳。”沈越川放鬆車內的氣氛,心平氣和說著,“有時候我們身不由己,可她們更被動,還不如身不由己。”
陸薄言想到那天燒掉的紙,掩起眼底的一抹寒冷的銳利。
“芸芸把你教育的不錯。”
他嘗試幾次沒能撥通穆司爵的手機。
“那是,你們就是缺調教。”
“……”陸薄言薄唇淺勾,突然想到什麼,他好久不說這個話了,“你是不是想去非洲再出個差?”
“……”
沈越川摸摸鼻子笑了聲,沒過多久,他收斂了笑容,把車開到通往研究所的路上,周圍看不到任何車輛。
“薄言?”
“開過去。”陸薄言輕皺眉頭,看向漆黑的兩側。
康瑞城是藏在黑暗中的敵人,在黑暗中,康瑞城已經壯大了自己力量……
“薄言,司爵不會出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