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回答，目光放肆的打量嚴妍，忽地輕笑一聲︰“難怪程奕鳴醉生夢死，果然尤物。”
“請你放尊重一點。”嚴妍神色一惱，轉身即走。
加護病房不讓人進去，她徹夜守在外面。
天快亮的時候，祁雪純來了，帶來兩個訊息。
對司機的審問沒有什麼結果，按規定，白警官已經將他放了。
但她請的“技術人員”對監控的研究有突破，賈小姐去過的那棟大廈，程皓玟也曾數次出現。
幾乎可以肯定，他們是一夥的。
“賈小姐會不會知道些什麼？”嚴妍猜測。
祁雪純正要說話，嚴妍電話響起，是朱莉打來的。
朱莉還不知道程奕鳴的事，打來是跟她確定頒獎禮的事情。
嚴妍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想法，於是說道，“朱莉，我們見面談。”
她放下電話，祁雪純接著話頭說︰“賈小姐一定是被程皓玟控制的一方，不一定會說真話。”
嚴妍點頭︰“雪純，中午我去見朱莉，這件事我們回來再說。”
她和朱莉約在一家咖啡館的包廂見面。
“……這次頒獎禮的亮相對你有至關重要的影響，復出後能不能讓人眼前一亮……”
嚴妍打斷朱莉的話︰“朱莉，你知道最佳女主角是誰嗎？”
朱莉一愣︰“這個……明天網路投票才出結果，還要加上評委會的評分，估計頒獎禮開始前兩小時才知道。”
“誰決定這個獎項的歸屬？”嚴妍繼續問。
“不是……嚴姐，發生什麼事了？”
嚴妍也不便多說，只說道︰“我必須讓賈小姐拿到最佳女主角。”
“這個不太好操作，又不是什麼不入流的小獎……”
“你一定知道怎麼才能辦到。”
嚴妍目光直視朱莉，朱莉在舊老闆面前還能作假，淡淡吐了一口氣，“好，我替你去辦。”
她不問任何原因，就答應去辦。
嚴妍沒白對她好。
只是，怎麼跟賈小姐溝通這件事，對嚴妍來說是個困難。
“得讓她無法迴避這件事，才行。”祁雪純琢磨著，接著從包裡拿出了一個變聲器。
她幹這一行，稀奇古怪的東西瞭解不少。
“但它能把你的聲音變成程皓玟的聲音？”嚴妍有點不相信。
果然，她們倆試了一下，聲音倒是變了，但跟程皓玟的聲音不沾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