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丞相也怒了,霍然起身瞪著禮親王親王,“夠了,禮親王,你今天賞臉來喝本相這一杯喜酒,本相很高興,但是你一再對本王的夫人出言相欺,偏幫夏子安,已經觸及了本相的底線,本相不歡迎這樣挑事找刺的客人。”
禮親王麵容突變,“你先不忙趕本王走,你說本王偏幫夏子安是什麼道理?夏子安是你的女兒,你這個做父親的不偏幫要本王來偏幫?這話首先就亂了邏輯,你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在跟本王說話,本王既然被先帝封為禮親王,與禮部一同執掌我大周朝的禮製,便不可讓你本末倒置,亂了尊卑,你若要在今日與本王發難,本王也不怕你。”
慕容桀涼涼地道:“皇兄,稍安勿躁,有什麼不對的說到對就是了。”
他一副閑人的樣子,彷彿一切都和他木有關係。
禮親王衝慕容桀點頭,一副認同的表情,“對,你說得有理,本王沒有必要生氣,說通了道理就是。”
他轉而看著一臉震怒的夏丞相,嚴肅地說:“首先,本王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生氣,誰給誰磕頭橫豎都不是你磕頭,關你什麼事?而且兩位都是你的夫人,一位正室,一位平妻,誰尊誰卑,你心裡有數,你震怒本王說的話,你跟本王說道說道,到底本王哪一句話說錯了?”
夏丞相無法辯駁,因為總不能說禮親王說話粗俗,這話若再從他口中複述出來,隻會剛傷西門曉月的麵子。
子安見狀,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說:“王爺,父親,算了吧,我給新夫人磕頭就是。”
禮親王卻嚴肅地道:“不可以,規矩是規矩,不能亂了。”
子安顯得特別的為難,無辜地看著西門曉月,“新夫人,您看,該怎麼辦?”
西門曉月氣得肺都快炸掉了,哪裡還願意搭理子安?但是這麼多人在場,她若不回答,豈不是顯得她氣量狹小?
所以,縱然有萬般的不快,她也隻得出聲道:“若是如此,不如便請大家入席吃酒,不要再糾結此事。”
事到如今,她也不會天真地以為夏子安真的會下跪給她磕頭敬茶,再尊她一聲母親了。
隻求禮親王別再糾纏下去,為袁氏討一個封號就是。
隻可惜,禮親王這個人,從不知道妥協是什麼,原則對他來說,重於一切。
他對慕容桀道:“請旨為袁氏晉封,本王這個禮親王提出也不算過分,合情合理吧?”
慕容桀彷彿也不知道,看向太子與梁太傅,“太子怎麼看?太傅怎麼看?”
梁太傅好不容易才置身事外,沒想到這個慕容桀還把他拖下水,不由得別過臉,“王爺做主便好,封誥之事,臣等不可幹預。”
“太子呢?”慕容桀又看向太子問道,一副為難的樣子。
太子吸收了教訓,也不敢亂說話了,“皇叔看著辦便是。”
慕容桀輕輕歎氣,十分為難地說:“本王能怎麼看著辦?最厭這些繁瑣的事情了,外麵的酒壇子一直勾著本王,罷了,大家想必也都餓了,也不耽誤大家吃酒的時辰,本王這便下旨,把袁氏封為丹青縣主,封邑三百戶,賜黃金千兩,田地一百畝,相府後院的那塊地,之前是無理侵佔且賠償不合,本王擬收回一並賜給丹青縣主,回頭著禮部擬旨冊封,內府著封邑事宜,三日內旨意下達且執行,不得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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