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不行 我也要一件
時明珠保持懷疑。
她盯著他, 不放過他的任何表情變化,“你剛才拿行李的時候,手怎麼不痛?”
“我用的是沒受傷的左手, 傷到的是右手。”霍乘風看她不信,一臉委屈。
“真的假的?”
時明珠話音剛落, 霍乘風突然抬手,單手脫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片精壯的胸膛。
“哎?”
下一秒時明珠便看見了他胸膛上的青紫,頓時發出一聲抽氣聲。
胸口處有一團青紫,顏色已經由淺轉深,她看得直皺眉,光是看著就能感覺到有多疼, “這麼嚴重?”
這下她是信了他真的傷到了手和胸口。
霍乘風點頭, 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委屈來,同時觀察著她的神色,盡量不引起她的反感,以謀取更多福利,“可疼了。”
“藥呢?”時明珠問他。
“在行李袋裡。”霍乘風忍不住勾唇, 又不敢笑得太明顯, 但從他眉飛色舞的神態中,不難看出,他此刻有多樂。
時明珠去翻他的行李袋,還真找到了一瓶藥酒。
還沒拿到手上, 時明珠就聞到一陣刺鼻的辛辣味。
時明珠讓霍乘風坐下, 霍乘風順從地坐在床尾。
時明珠直接把藥酒倒霍乘風胸口上,然後上手揉按。
他胸膛軟軟彈彈的,手感十分好, 時明珠一邊按一邊看他神色,輕哼道,“這藥這麼臭,我還能給你擦藥,我對你的好你可別忘了!”
霍乘風就這麼看著她,看她一副自矜神色,嘴上還不饒人,輕笑一聲。
他低頭看著淌到腹部的藥水,抬手擦掉,“我都記得。”
時明珠看到他的動作,看了他一眼,真講究!
下一刻又往他胸膛倒了一些藥酒,褐色的藥水順著健壯的肌肉蜿蜒滾下,延伸至下腹,彙聚到褲腰處。
時明珠看到了,先是看向霍乘風,兩人四目相對,霍乘風準備往前伸的手默默往後放,撐著床。
時明珠挑眉,拿毛巾隨手擦了擦,然後就繼續給他擦藥。
“……”真記仇,霍乘風默默地說了一句,他可不敢當著時明珠的面說出來,惹她不高興。
而且……
霍乘風手撐著床,仰頭看著斑駁的天花板,默默吸氣,抒氣。
這擦藥,對他來說,既是享受,也是折磨。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那雙手。
溫熱的掌心帶著火一般,燒得身體如同火爐裡燒得正旺的木頭,火星四濺。
霍乘風突然將腿並起,咬著牙撐著,時明珠的輕揉慢撫讓他臉色不停地變換,他高估了他身體的承受能力。
他咬牙隱忍,額頭布滿密汗的樣子,在時明珠看來就像是在告訴她,他很痛,她按得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