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沈念忙的暈頭轉向,桑落城的百姓要安置,房屋損毀要整修,城外村落百姓的房子也要整修,莊稼要搶收搶種。
所以這件事聽過也就過去了,他也騰不出人手幹別的。
京城裡,沈珂和柳錦兒自從搬到那個二進院子,就天天吵架。
有時候兩人還會直接動手!
沈珂以為武安侯是懲罰他一下,過不了多久就會叫他回去。
沒想到都快一個月了,還沒有任何叫他回去的動靜。
然後他就自己上門去找老夫人,結果老夫人根本不見他,守門的也不敢放他進去。
去了幾次連門都沒有進去,沈珂心情變得越來越糟糕。
在又一次從武安侯府回來無果後,柳錦兒譏諷他,“哼!還以為老夫人多疼你呢,結果連門都不讓你進去,跟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柳錦兒說著話還衝天翻個白眼,一副看不起沈珂的樣子。
沈珂本來沒進去武安侯府就憋了一肚子氣,這會被柳錦兒一譏諷,火氣蹭一下就起來了,“你個賤女人說什麼呢?不是你當初爬我床的時候了?到底是誰倒黴?”
真是的,這麼一說,沈珂就覺得他這麼倒黴是柳錦兒方的,立即火力全開,“自從娶了你,爺就沒有順過,都怪你這個賤女人!”
“少給自己臉上貼金,自己是個蠢貨,啥都往外說,就跟你那個蠢娘一樣,害個人都不會,還好意思說出來。”
柳錦兒嘴上不饒人,當知道沈珂被趕出來不光是因為他們刺殺沈唸的事情被武安侯知道了,還因為沈珂不知死活把他娘以前乾的壞事都抖落出來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沈珂朝著柳錦兒怒吼道。
這個賤女人竟然還敢說他娘了?
要不是他娘,他會娶了柳錦兒這個晦氣的女人嗎?
還有,要不是她慫恿他派人去林州刺殺沈念,他也不會被他父親趕出來。
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是柳錦兒的問題,一怒之下氣血上湧,拿起手邊的燭臺就“哐”一下砸在了柳錦兒的頭上。
柳錦兒連悶哼一聲都沒有,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來呀,起來呀,你個賤女人,竟然敢罵我?竟然敢罵我娘?你有本事再罵呀?”
沈珂看著倒在地上一聲不吭的柳錦兒,嘴裡不住罵著,看柳錦兒沒反應,還上去踹了一腳。
一邊嘴裡罵罵咧咧地,一邊把燭臺扔在了地上出了門。
柳錦兒的丫鬟剛才沒敢在屋子裡,這會看到沈珂出了門,她家小姐沒有罵人了,才偷偷摸摸進了屋。
“小姐?”柳錦兒的丫鬟看到躺在地上的小姐,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要把她扶起來。
可是等她到了跟前,扶起柳錦兒的時候,才看到柳錦兒的後腦勺部位流血了。
“來人啊!快來人啊!”柳錦兒的丫鬟哭著喊道。
他們這次出門也沒有帶多少人,兩人都以為他們很快就回去了。
所以每個人也就帶了兩個下人過來。
沈珂在院子裡坐著,沈珂的小廝聽到柳錦兒丫鬟的喊叫,看了一眼沈珂,看他家少爺沒反對,便往屋裡去了。
“怎麼了?”沈珂的小廝進了屋,問道。
“快叫大夫來,我家小姐受傷了。”丫鬟拉著哭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