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回到了課堂上,兩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恍惚。
扶倉失去了黃金礦權,不過是為了提升鬼泣的品階,兩相比較,孰輕孰重,自不必說。
金錢只是身外之物,有則可喜,無則未必可悲。
扶倉武徒7段,竟然在一個武靈9段的高手面前,沒有明顯落於下風,反而讓對方向後震退半米,兩者功力本來就相差懸殊,正是因為鬼泣在木義珠的雙倍加成,才使扶倉隨之實力大幅提高。
這種表面弱不禁風的低階弱者,在只有一步之遙即將跨入武宗行列的心猛看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靈震憾。
而這樣的震憾,扶倉到現在都絲毫沒有覺察,鬼泣的驚人威力,絕對不是普通武器所比擬!
而且這僅僅是木義珠成,其他4種五行屬性相應的道具還未找到,到時五珠全部鑲嵌完畢,鬼泣將自然提升一個品階,就是由現在的神玄之器升格為天絕之器。
要從天絕之器提升為頂級的仙靈之器,需要其他更難的途徑進行提煉,仙靈之器天下罕有,至今還只是一個傳說,而鬼泣偏就有提升為仙靈之器的潛質,最後能否有所成,就看扶倉的機緣和造化了。
由於心不在焉,若有所思,整節課扶倉無心去聽,只是偶爾聽到,說的是到南方的火族進行歷練的事。
當然芒射宮可不是姑適樓可以相提並論的,這是族立學院,當然有著一套嚴謹的組織程式,計劃性、系統性都是超一流的。
各族也早就達成共識,是相互允許交叉進行試練的,那是因為五族的神獸都有著本族的屬性,只有排斥的屬性抗性才能在實戰的歷練中提高本族的對抗水平。
往往到異族的歷練,相比在本族的歷練,從難度上講,可就難上好幾倍,正是因為難,所以危險的係數極高,因故學員偶爾為此丟掉性命的事件,也是不爭的事實。
芒射宮有個醫道館,扶倉幾次路過那裡,都會看到一些受傷的高年級學員。
聽悔明說,這些人就是在跨族的歷練中受傷後,被送回來的,而且這受傷的人員經常一波接著一波的,可見實際歷練的慘烈程度。
此前,扶倉跟著氐素也曾進行了幾次野外歷練,但估計與芒射宮的歷練相比,扶倉上次的幾次歷練算是小打小鬧,雖然也有危險,但學徒為此而喪生的事情從未發生過,至於到異族的歷練,唯有想像,便充滿了無限的好奇。
“扶倉哥哥,你剛才有沒有認真聽課的呀,那件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怎麼還是愁眉苦臉的?”
下課後,句瑛湊了上來,她今天穿著一套收腰的花裙,腿腳處開叉,纖纖玉手同樣祼露,自然有另外一種天真性感的味道,她言下所指,自然是指損壞天造臺的事。
雖然並未明確指明,扶倉也是心領神會,當然事前句瑛也一再提醒,要被發現,後果嚴重,只是不知這事有沒有讓句瑛受到牽連,這才是扶倉此刻最為關心的,便問道:“我沒事,你呢?”
扶倉向來對自己冷淡,此刻卻少見的關切,句瑛心中自然歡喜:“這有什麼,只要對你有用,能讓你開心,再受到十倍這樣的懲罰,我也願意。”
“他們怎麼懲罰你了?”扶倉還是很關心。
“其實也沒什麼,不就是抄寫守則嗎,這種小事可難不倒我?對了,過幾天就是休息日了,風林書院的事,你可別忘記了。”少女的臉實在多變,剛才還烏雲密佈,現在是雨過天晴了。
月末的風林書院之約,扶倉還是記得比較清楚,估計那一天風林書院會很熱鬧,一般新學期初,只要是業餘時間充足,風林書院必是武徒7段以上的武者,最喜歡去的地方,到時那裡肯定是人滿為患的。
見扶倉默許,句瑛已心花怒放了,雖然去那裡的目的,未必只是學習更加高階的功法,僅僅是短暫的相處,那就足夠了。
“對了,聽鬼昭說,你曾經跟他結拜為兄弟,這事你怎麼沒跟我說過,還有你那個鬼昭兄弟受傷了,你可知道?”
句瑛隱約感到扶倉有著神秘的一面,比如為什麼去鍛造臺,雖然扶倉不願意說,但句瑛不會強求,能夠讓扶倉開心高興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