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別說,到了當地,大頭就說:“縣長啊,你的‘遺產’是什麼啊,別告訴我,就這些仿古建築,就只有這些東西啊。”縣長就說:“你的意思說,我這還缺少點風土嗎,那你告訴我,該怎麼做啊?”大頭就說:“這個就不太好講了,它可以是寄生於建築當中,也可以是很獨特的味道,更可以是一段記憶,就看你如何把握了,對於這方面的事情,我也只是個學生,還不是很清楚,也處於摸索中。”縣長還能怎樣呢,就說:“大頭,你也太謙了吧,是誰說的一個場景,一個人物,一首歌就是故事的開始。”大頭笑的更開心了,也解釋說:“難道不是嗎,在一個特定的場合下,一個人在深情的演繹一首歌,不為別的,只是期待那人能出現,這才是故事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