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已是深夜。
開門進了院子,就見姜棠房中亮著燈,裡面還有人說話。
夜間天猶熱,窗戶開著,孟淵便近前去看。
只見姜棠坐在書桌前,正在縫製一荷包。
香菱湊在跟前瞧,一針一線都要看的清楚。她頭上布花已換了顏色,背上也沒了小包袱,換成個小書包。
“你這手藝可不太行呀!要是以後嫁出門,婆家一頓少你一個雞蛋!”香菱語聲清脆,且信誓旦旦,一副過來人的語氣。
“你跟誰學的這些道理?”姜棠好奇問。
“乾孃教我的!”香菱十分有道理。
“你乾孃嫁過人?”姜棠問。
“沒。”香菱回。
姜棠笑笑,不再理會香菱。
孟淵敲了下門,而後推門進去。
“哥!”姜棠高興的起來。
“哥!”香菱也有樣學樣,她一下子跳起來,落在孟淵肩上,然後探出頭,歪著頭,湊近打量孟淵的臉,鼻頭都要貼到孟淵臉上了。
“我給你做了荷包!”姜棠開心的取出一個荷包,繫到孟淵腰上,上面掛著一塊兒玉佩。
“裡面還放了香草,是我薅的呢!”香菱攬功道。
孟淵看了一眼,這才道:“這幾天我都在家,你明天問一問王妃是否要見我。”
說著話,孟淵坐下,把香菱抓下來,抱到懷裡倒著捋毛。
“撓撓肚。”香菱一個翻滾,露出白毛肚皮。
孟淵給她抓著肚子,一邊跟姜棠說些閒話。
“咱來對詩吧!老鱉坑詩社又有人了,姜道長也加入了!”香菱開心道。
孟淵當然應下。
姜棠卻攔住,道:“王妃說你以後只能和世子唱和,不能和香菱唱和了。”
又被嫌棄了?孟淵只覺得三小姐管的太寬!
三人扯了一會兒,眼見天已晚,孟淵便讓姜棠休息。
“我跟小騸匠睡,你身上熱乎乎的,好的很吶!”香菱爬到孟淵肩上,開心的很。
孟淵自然樂意。
回到房中,孟淵洗漱,香菱也洗了洗,還是孟淵給她擦了臉。
孟淵也無睏意,盤膝坐在床上,香菱就窩到孟淵的腿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