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曲風闌冷斥。
白山嚇得雙腿一軟,又摔回床上了。
“多休息一個小時。”
“……好的。”白山唯唯諾諾。
曲風闌伸手把桌上的藥遞給他,“醫生開的,吃吧。”
白山拆開藥劑,咬在嘴裡,吸進去。
苦得他皺眉,但還是忍住了,沒吐。
曲風闌給他倒了杯水,“漱口。”
白山咕咚咕咚灌水喝,這才沖洗了一點苦味。
白山喝完藥,又休息了好一會兒,才說,“謝謝你啊。”
“謝什麼?”
“謝你……讓我留下繼續陪洛洛。”
“嗯。”
白山拿不準他的脾氣,只好什麼都不說。
本就是高敏感時期,他也沒有那麼多膽子再去忤逆這個人,見好就收是最好的辦法。
“醫生說如果再露出犬科特徵,可以追加一劑恆定劑。”曲風闌手指點了點桌上的藥盒。
白山望過去,點點頭,“好。”
“餓了說話。”
“好。”
“空調需不需要調?”
“不、不用,這樣就很好……”
“水?”
“再、再來一杯吧……謝謝您。”
“嗯。”
曲風闌又給他倒了一杯溫水,放在床頭櫃邊。
白山真覺得他性子陰晴不定,又不敢惹他,低聲解釋,“我今天就是來陪洛洛的,傅先生只是臨時幫忙……我跟他什麼都沒有。”
曲風闌沒有表情:“嗯。”
白山以為他不信,更急了,“你別這樣,別去搞事……”
“知道了。”曲風闌堵住他的話頭,“讓你休息還不行?精力這麼充沛,不如做點別的?”
白山自然是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臉色微紅,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要。”
“那就好好休息。”曲風闌聲音難得柔和幾分,沒溫柔多久,又嚴厲起來,“否則錯過你朋友的宴會,後果自己承擔。”
白山縮了縮脖子,盯著男人的臉色,嘴裡不知道嘟囔了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