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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她似乎發出了一聲輕笑,“後來有一年,下了一整個夏天的大雨,地裡收成不好,租子沒有交上,衙役來逼、宗正來迫,我爹沒有辦法,只好把家中的田賣了。沒有了田,只好去租族田,族田雖不要賦稅,雜七雜八的名目又何曾少了?那年租子不過晚交了一月,我爹險些被他們打死,此後就落下了病根兒……至於族中膽敢有人抗租,那就更是死的死、殘的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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