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的只有這些?
沒有保護好安雅就算了,現在你還給我添亂。
我還以為你能問出什麼結果,結果你讓唯一線索睡了?
豬隊友GUNA!
“閃開!哪怕是抽了這傢伙的筋骨,我也要他給我點情報!”
夜盺冷笑地朝著傭兵走去,老者卻擋在他的身前。
“放過他吧……神啊,請寬恕我。我來告訴你,你想得知的線索。”
在夜盺冷漠的目光注視之下,墨蘭低聲道:“做出此等惡行之事的人,是諾斯城的城主——艾扎克·費爾德的得力手下,哈爾。說來慚愧,費爾德本是我們教會的人,為人憨厚老實……在當他成為城主之後,他就變了個人。殘暴肆虐,貪婪傲慢。”
“城主府在哪?”
夜盺才懶得管城主原來是什麼樣的人。
見到他,宰了就是!
墨蘭再次嘆息:“城主府就在南城門的貴族街,安雅和聖子應該是被抓到那裡去了。因為費爾德的緣故,諾斯城的居民都不會在南城門附近晃悠。你要小心,這路上有衛兵在巡邏。一旦遇到可疑人士,他們會直接槍斃。”
說完,墨蘭滄桑的面容難過的笑了笑,痛苦地閉上雙眼。
神,這是我的罪孽。
他知道,自己告訴夜盺城主府的所在地會出現什麼後果。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小丫頭,一定會將城主府橫掃一番。
幫助夜盺殺人,和他自己動手殺人,有什麼區別?
“……明白了,謝謝。”
難怪聖職教會分部附近連個人影都沒有,夜盺咬牙。
得到了想要的線索,就沒必要在這逗留,得儘快去救安雅和諾尓才行。
想到這裡,夜盺戴上兜帽,立即離去。
“等一下,小丫頭。”墨蘭叫住了她。
“有事就說。”夜盺頭也不回。
“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能忘記本心。”
——作為長者,我要給你講最後的道理。
“迷失自我的人,救不了任何人。”
夜盺聞言,頓了頓腳步,四十五度角回頭一望。
“在哪之前,你先給自己止血可以嗎?一大把年紀了還穿女裝,我都不想吐槽你。”
“這是祭司服!不是女裝!”
“是是,女式祭司服就不是女裝了,真是……”夜盺攏了攏面罩,快速挪步。
目送夜盺離開,墨蘭老祭司微微苦笑。
真是個不可思議的……王女殿下。
墨蘭顫抖地伸手抓住椅肩,這是在空間斷裂下少數存活的長椅(苟利國家生死椅)。緩緩坐上去,呼吸有些困難。
他老了,再過幾天,就是他的七十歲生辰。
可惜,他怕是撐不到那一天。
仰頭望著被染成鮮紅的聖十字,墨蘭十指交纏,虔誠的做出最後的禱告。
“神……願您的光芒,庇護迷途羔羊。願您的慈愛,保佑聖子平安。”手機使用者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