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盺,十八歲,處男。
此時此刻,夜盺陷入了抉擇之中。
回到旅館的房間,正在洗澡的他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帕妮詩不在!房間也沒有其他人。
至於淑曉笙和中二少女?
夜盺直接掏錢給他們開了一間雙人房。
原本酒保小哥看了一眼淑曉笙身後的少女,正在猶豫要不要報警。這種帶著似乎昏迷的少女衝入旅館的人,十有八九不是好人。而且這女孩長得挺好看,唉,真是造孽。
雖然酒保小哥不是個正直的人,但他有自己的底線,絕對不允許酒店出現這種人!萬一這女孩死在這裡了怎麼辦?
正當酒保小哥打算堅決地說出NO時,夜盺直接一金幣砸在酒保小哥面前。
下一秒,酒保小哥樂呵樂呵的給大佬遞鑰匙。
送兩人到隔壁房間後,在回自己房間之前夜盺還不忘囑咐淑曉笙。
“曉笙啊,你要矜持。這中二妞現在很虛弱,萬一沒做好安全措施,弄出人命怎麼辦?”
然後夜盺在淑曉笙凜然正氣的嫌棄臉下被轟出房間。
迴歸正題。
“呼……真的要做嗎……”
用乾毛巾包起好不容易才洗乾淨的長髮,正在沐浴的夜盺嚥下唾沫,有些緊張。
別看夜盺都變成女生好幾個月了,他現在對女孩子還是一無所知。在王城的時候,夜盺洗澡時帕妮詩都會蒙上他的眼睛,然後親力親為的幫夜盺擦身子。
在伊洛斯特宅邸的日子裡,夜盺又因為害怕莉歌的襲擊,洗澡是能有多快就洗多快。
現在,不一樣。
天時、地利,人和。樣樣俱全!
不把握機會,不好好探索一下宇宙的真理,世界的真相,女孩子裙下到底有什麼——豈不是辜負了上天給予夜盺的這個權利?
緩緩低頭,夜盺喉頭滾了滾。
“……唔,唔……三、三次元也沒想象中的這麼差嘛。”
水珠從脖頸滑落,漫過微小的起伏,反射出浴室的燈光。白皙的肌膚膩而富有彈性,兩座雖然稚嫩,但在努力成長的小山包之間,昏暗交替的影綽宛如天穹之眼般深沉。
真理,要靠雙手去實踐。
夜盺顫抖的抬起雙手,忽然腦海中有兩個聲音在迴響。
一道清冷的聲音在勸阻他:“不可以這麼做!這種事只有和小帕妮詩結婚的時候才行。”
另一道聲音不留情地勸誘道:“既然你都決定將來要和帕妮詩在一起,那麼在能做越格的事情之前先讓自己嚐個甜頭又未嘗不可。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