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誠彎腰檢查,發現下面是一個暗格,開啟後,裡面只有一樣東西——一張小丑卡牌。
小丑卡牌在玄學中代表著不祥,沈誠都不知道杜天鳴給自己留下這樣一張牌是什麼意思?
“怎麼沒有提到我呀?”
眼看螢幕已經變成黑色,蕭青雀忍不住在一旁插嘴:“這個老傢伙是不是重男輕女?”
她對自己的來歷可是十分好奇,也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究竟是誰?
對於杜天鳴,蕭青雀心裡面一點敬重都沒有,要不是這個人,自己的養父母也不會先後都自殺。
“他不是重男輕女。”
沈誠一邊檢查小丑牌,一邊說道:“他只是平等的歧視一切弱者。”
透過杜海靜的記憶,還有這段簡短的錄影,沈誠已經大概能夠知道杜天鳴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極致的理性主義者,對他來說,情感可能是最無用的東西,身邊的人也只分為有用與無用兩種人。
蕭青雀不服氣的用手指著自己:“我很弱嗎?”
沈誠收起小丑牌,扭頭看著她:“那要不我們過兩招?”
蕭青雀啪的一下,用拳頭砸著手掌心:“老傢伙看人還挺準,知道我這麼弱,就不提我了。”
沈誠正要說話,原本黑下去的螢幕,忽然間又亮了起來。
螢幕中的杜天鳴說道:“忘記提醒你們一句,我留下的這個基地,已經被聯邦政府和吸血鬼發現,你們進去後,他們應該會派人來抓你們。而且,我已經在基地中埋下炸彈,等這段影片結束後,就會引爆炸彈,摧毀基地。”
他嘴角掛上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孩子們,祝你們好運。”
螢幕再次變成黑色,就連基地中的電源也被切斷,所有燈光都消失,剎那間從亮如白晝變成漆黑一片。
“你TM的!”
沈誠和蕭青雀齊齊發出一聲髒話,一起轉身向外跑。
離開途中,沈誠腦海中卻閃過杜天鳴最後那難以察覺的微笑。
還有最後這惡作劇一樣的安排,也許這個看似完全理性的男人,並不是真的理性,而是情感過於內斂。
當兩人來到外面時,發現小樓外已經停著一輛跑車,雪亮的燈光將小樓照得刺眼。
一個男人坐在車頭上,見到沈誠和蕭青雀出現,他輕輕一躍,從車上跳下來。
這男人大約二十五歲左右,長相十分帥氣,可是卻留著一頭和髮廊裡面的託尼老師一樣的髮型。
而且還打著耳釘,臉上化妝,穿著一身紫色西裝。
簡直就是陰道炎+尿道炎——騷透了。
這個騷男人正要說話,忽然間一聲巨響從前面的湖中傳來。
轟!
一聲巨響從湖底傳來,整個地面都是猛地一震。
湖中心出現一朵巨大的水花,無數被轟上天的湖水像暴雨一樣落下。
沈誠和蕭青雀都是臉色微變,本來還以為杜天鳴是在惡作劇呢,沒想到他玩真的,竟然真的在基地中安裝了炸彈。
那個騷男人也吃驚的微張嘴巴,緊接著抬手指著對沈誠和蕭青雀:“公共場合使用炸彈,罪加一等。”
“你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