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淵哀怨的目光睨向她,“原本是給你抓的。”
“???”
“我身子好好的,不虛啊。”
這話一出,她明顯感覺蕭淵臉色更冷了,眸子似萃著寒冰一般。
“聽說,你讓慶豐尋戲子,男的,皮相清秀,身高八尺?”
“七尺七。”
蕭淵冷笑一聲,“要求倒是苛刻。”
“……有…什麼問題嗎?”沈安安明顯察覺出不對,試探問道。
蕭淵端起藥碗,喝了一口,“墨香說,主屋昨晚沒有叫水。”
“……????”
什麼亂七八糟的。
沈安安愣愣的看著蕭淵,後者突然傾身,帶著十足的壓迫感凝視著她,“是夫人的意思嗎?對為夫的表現不滿意?”
“沒有,絕對沒有。”沈安安伸出三根手指發誓。
扭頭對門口喊墨香,“給我滾進來。”
墨香聽見聲音身子一個哆嗦,火速推門進來,“姑爺,皇子妃,出什麼事兒了嗎。”
姑娘還沒有如此粗魯的罵過她。
“你…你…”沈安安張了張嘴,發現自己有些問不出口,把視線投向了蕭淵。
後者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眯著的眸中波濤暗湧。
想起方才在床上的遭遇,她咬著牙問,“你告訴別人,昨晚主屋沒有叫水?”
“……沒有啊,奴婢…”墨香聲音戛然而止,突然想了起來,再看姑爺難看的臉色,冷汗都落了下來。
“不是奴婢,是…是慶豐,他尋奴婢問的,還把奴婢拉去了沒有人的地方…”
“……”沈安安目光投向了蕭淵,“慶豐是你的人。”
這會兒二人都明白了過來,蕭淵緊皺著眉,臉沉的滴水,“你讓他找戲子做什麼?”
“模仿申允白。”
“咳咳。”蕭淵握拳輕咳幾聲,“模仿他做什麼,你也不說清楚。”
沈安安不語,不悅的盯著蕭淵。
幾句話就想搪塞過去?方才她罪都白受了?
——
傍晚時分,慶豐終於把皇子府所有水桶都裝滿了,回了書房,就見主子坐在書案後,慶安正在鋪床。
“主子,您今晚要睡書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