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就算是演戲，他跟慕容慧也做了二十餘年的夫妻。
沒想到竟能如此絕情……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當初她也以為那個人對她多少是有幾分感情的！
“嗯？能嗎？”
“回皇上，不能，只有與臣妾簽訂了合約的人，在過度透支積分的情況下死後才能用來升級系統，而被用來升級系統的靈魂，此後數百年，甚至是數千年都會與系統一同存在，但具體是什麼樣的存在方式，臣妾還沒有了解透徹，只知會如同身處地獄般受盡煎熬。”
“……”
殷溯因那最後一句變了臉色。
心下隱隱有那麼幾分慶幸。
但他沒有去深究那幾分慶幸是因何而生，只又道：“到了萬不得已時，而那謝語又還沒到能用之時，可用茯苓來升級你的系統。”
“是。”
林琪應的很快，同時發自肺腑的對殷溯生出了幾分懼怕。
此前她讓皇上選一個絕對信得過，又棄之不可惜的人放到皇後身邊，由她賦予其子系統。
那個人便是茯苓。
沒想到這才沒多久，皇上就將其視為棄子了……
看來茯苓近來總透支積分從系統商城裡買東西，是皇上授意的啊……
好在她只想報仇。
且報完仇後，一天也沒想多活。
不然她日後對上殷溯怕是都要時刻戰戰兢兢了！
然後她道出了方才所想，“皇上，年後緋雲公主出嫁後，是不是可以請皇後娘娘設計跟黎姝生出不和，再召回黎姝身邊那幾個侍女？就臣妾所知，那幾個侍女本就是黎姝的人，只是借慕容慧名正言順的送入了定北侯府罷了，臣妾以為經由那幾人，定能弄明白黎姝身後藏著什麼人！”
對此，殷溯道：“這一點朕早就想到了，且已經著手安排下去了。”
這天夜裡，定北侯府裡。
黎姝剛準備上床就寢，臨淵匆匆來稟，“小姐，宮裡傳了訊息出來，緋雲公主病了。”
黎姝挑了一下眉，然後勾起嘴角問：“你還沒進宮去看過吧？”
“小姐此前有交代，屬下收到訊息後，就直接來見小姐了。”
“謝語那邊如何了？”
“宣平郡主為她請了太醫，不過太醫們都說對她所中之毒束手無策，而她叫喊了幾個時辰後，此時因力竭陷入了昏迷。”
“看來你那毒是真厲害啊！”
不僅那些太醫束手無策，謝語那系統也似乎沒有解藥！
而這一點，也是她今天去見謝語的目的之一！
然後她道：“你進宮去把我此前讓你準備的藥給菲兒服下吧，不過眼下的鳳儀宮裡肯定還是危險到堪比龍潭虎穴的，你千萬要小心。”
臨淵點點頭，就如來時一般匆匆離開了。
桂嬤嬤目送他從後窗滑出去了，才有些納悶的看向黎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