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罷晚飯的敖雲,但見若水仍未現身,想是睡了,只得欠了欠身,自行回柴房裡安歇去了。
好在這柴房曾是打算騰出來給丁逐強安住,所以倒也有桌有床,勉強能住。
吃飽喝足的敖雲仰躺在床,想著若水的俏麗姿容,神魂顛倒,不能自已……
一夜過去,次日一早。敖雲更不貪睡,起身出房,饒有興致,長身玉立於院內,觀賞日出。
“吱!”
過不多時,房門開處,若水端著浴盆洗漱用品,施施然步出房門。但一見敖雲,並不打招呼,只報以點頭,徑直而去。
敖雲心神一蕩,情不自禁,邁開步子,隨在其後。
若水自有所察,雖是不悅,但也不便責斥,只得仍由,來到溪流池邊,梳妝洗漱。
敖雲有意來到溪水下游,相隔丈許,掬著水洗著臉,頗為享受。
這瞧在若水眼裡,不禁詫異,難道都不在意自己將溪水弄髒嗎?
“這個地方可真是好啊!山清水秀的,我都想住上一輩子了。”
洗了好幾把臉,敖雲頓發出一聲感嘆。
這在相隔上游的若水聽來,卻是問道:“我問你,你為什麼醫治我孃親?”
“呵呵……”敖雲悠然一笑,不答反問:“那你覺得我是因為什麼?”
“我……我……”若水不由得芳心莫名一亂,遲疑難答道:“我怎知道?不過,你要是真將我孃親醫治好了,我一定會重金酬謝的。”
“這倒不用。”敖雲想都不想,直搖著頭,忽地情真意切道:“只要你覺得我好,那就是給我最好的酬謝了。”
“這……”若水斷然搖頭,怫然離去道:“你別痴心妄想了,我是不會對你動感情的。”
敖雲霍然起身,滿是震驚不解,就好似如遭重錘,胸悶難當,鬱悶不已,疑難萬分問道:“這是為什麼?你總該能明白到,我這般做,全是因第一眼見到你時,便無法自拔的深深愛戀上你了。”
若水嬌軀不由一顫了,強自鎮定道:“你也總該要知道,我都已經有未婚夫了,他很快就會來娶我的,我也一定會嫁給他。”
“難道你就不管你孃親了嗎?”敖雲當即一問,緊接又道:“我有辦法讓她恢復精元。”
“這是真的?”
若水當真驚喜交加了,轉身而問。
敖雲則是一點頭道:“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比你那未婚夫要強很多,也一定會讓你移情別戀的。”
“是嗎?”若水嗤之以笑了,淡然轉身離去道:“別說我沒告訴你,我此生只愛逐強他一個人,也早已下定決心非他不嫁。”
聞聽這話的敖雲,一雙拳頭緊握得吱吱作響,憤憤不甘怒聲問道:“那辮子青年究竟有什麼好?我又哪裡比不上他?”
“你既這樣問,那還是別醫治我孃親了,我相信我未婚夫他一定會說到做到,將我孃親醫治好的。”
若水淡淡然說完這話,更是頭也不回的徑直回去了。
“我是不可能會輕言放棄的,我說過會醫治你娘,也一定會說到做到。”
敖雲信誓旦旦說著這話,當即快步跟上。也不知是意氣風發,還是有心賭氣。
“唉!”若水似知無可勸止,只給一嘆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敖雲果真是賭氣,直言答道:“當然是為了向你證明,我一定不會輸給你那未婚夫一點半點。”
若水只在心裡道:“真可笑,你輸不輸又怎樣呢!就算你真勝過了他,我又豈會覺得你比他好?”
敖雲但見若水不答,以為她是默許預設了,更加歡喜,同時也更加下定決心,將若水母親治好,哪怕真要自損精元也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