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幫你穿衣嗎?”
但一見丁逐強自個在床前,顯得魂不守舍木訥穿衣,閉月只不一聲喊問,蓮步輕移而去。
“啊!”
本就心有餘悸,兀自回味的丁逐強,頓給一驚,下意識一把扯過棉被,蓋在床單上,這要是教閉月見到了床單上一灘殷紅,那可就真的給捅破窗戶紙了。
“唉……”於丁逐強這一膽戰心驚,閉月卻是給幽幽一嘆,傷感問道:“我就真這麼教你覺得害怕嗎?”
“沒……沒有啊!”丁逐強慌忙一答,轉視看去,只見得閉月流露出黯然神情,一時只道:“我是鬧著玩的,哪裡真會要你服侍我穿衣了。”
閉月卻是道:“待你隨我到了魔界,面見了我父王,只要得到他的首肯,那時我嫁給你了,自然會如你所願,服侍著你。”
“這……”丁逐強為之疑頓道:“這我知道……”
“可……可是……”但聽得丁逐強這一言不由衷,敷衍而答。閉月再也忍受不住,聲淚俱下問道:“可你又哪裡會知道我為什麼要對你這般強勢了?”
“月兒,你怎麼啦?千不該萬不該都是我丁逐強不好,你別哭好不好?”
丁逐強心中一慌,手足無措,只得轉而將閉月半摟在懷,坐在床上,一伸手拭去她奪眶而流的委屈淚水……
閉月更是大發公主脾氣道:“你不好……都怪你不好……害得我從來都沒有這麼小氣吧啦!在乎過誰?”
“是是是……是我不好,我這就向你賠罪……”丁逐強更是連哄帶騙溫言道:“你以後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噗嗤……”
經此發洩,閉月卻才破涕為笑,猶如花兒初綻,美豔不可方物……
丁逐強心中忽動,情難自禁,將之壓身於床……
“你幹什麼?”閉月霍然驚覺,但已被丁逐強壓於身下,秀鼻嗅了嗅,不禁動問道:“你床上怎麼會有一股女子幽香?而且……而且還間雜著有血腥氣味……”
丁逐強大驚失色,可不敢再肆意妄為,捻住心神,只輕輕一吻,調笑道:“我的好月兒,你也太敏感了,要不我脫光了你再聞聞我身上……”說著還真個寬衣解帶……
“不……不……你千萬別……”閉月真給怕了,趁丁逐強說笑間,一把將之推開,羞紅了臉,頓足離去道:“你就真不怕玷汙了我,會遭受到生不如死的酷刑嗎?”
“是嗎?”丁逐強下意識裡不寒而慄了。但一想到昨晚如登極樂的魚水之歡,不禁吟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念及於此,丁逐強更是心神俱醉,鼻中只嗅得枕衾間溫香未散,緩了好久才回轉過神來,不忘先將床單收拾好,而後衣著整齊,信步出門。
經此一鬧,日上三竿,已快臨近中午。待得丁逐強進入府邸大廳,只不聞見阿嵐大叔起身笑道:“好小子,能耐不小啊!竟然將人界三城都給擊敗了。”
“阿嵐大叔,你傷好了嗎?”
丁逐強連忙起身迎去,關切一問。
“哼!”妙長年於此冷聲一哼,饒有意味的道:“能耐是不小,但架勢也跟著變大了。”
“老大哥,瞧你這話說的。”丁逐強無可爭辯,轉而問道:“對了,你見過若水她了嗎?她有跟你說拜師一事嗎?”
“她臨去之前已經跟我說了。”妙長年安然而坐,臉色一緩道:“她能多學一門煉丹術那也是好的。”
“我也正是這麼想的。”丁逐強見妙長年並不反對,倒也放下心來,轉而對阿嵐大叔道:“阿嵐大叔你大病初癒,有話先坐下來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