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耳咖啡屋,一家以貓咪為主題的咖啡屋,在道法統校已經有了數十年曆史,其名聲在外的原因除了歷史以外更多的還是裡面隨處可見的貓咪了。作為一家以貓咪為主題的咖啡屋要是沒有貓咪是說不過去的。在十多年還是普通咖啡屋佔據的市場裡,貓耳咖啡屋的主人選擇了在咖啡屋中養了幾隻貓咪來吸引顧客,貓耳咖啡屋的主人是明智的,很快她的貓耳咖啡屋成了遠近聞名的咖啡屋,其他咖啡屋也紛紛效仿,但始終無法超越,她本人也成了道法統校裡一個傳奇。
林夕和青雨已經來到了貓耳咖啡屋的門口,看著門可羅雀的貓耳咖啡屋,姒雲忽然有點懷疑官網上關於貓耳咖啡屋的介紹的真實性了,不然單憑官網上關於貓耳咖啡屋的推崇程度和名氣而言,在其他店鋪都人頭攢動的情況下是斷不可能一個顧客都沒有的。
就在姒雲還在思索為什麼貓耳咖啡屋會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林夕已經帶著青雨推門而入,走進了咖啡屋中。
咖啡屋內並不像外面看來那麼冷清,有幾隻貓咪在餐桌間來回跳躍,嬉戲,打鬧,斜陽透過窗簾映著貓眼的精光,幾個花季少女正圍坐在正中間的吧檯處喝著咖啡談笑風生,在聽到推門的聲音,幾位女子停止了談話,將目光轉向來者。
“良心,舞兒,曲衣,可欣你們看這是誰來了。”聲音的來者正是林夕,此時的她像在炫寶一樣抱著緊緊貼在自己身前的青雨,用那碩大的胸器堆在青雨頭頂,青雨奮力想要從中出來但無奈林夕力氣太大,一次次的掙扎都無法掙脫她愛的抱抱,最後只好索性讓林夕抱著自己了。
“林夕,我不是叫你去把姒雲帶來嗎?姒雲呢?還有這個小妹妹又是在哪來的?按理說以那些蒼蠅的尿性小妹妹的顏值應該早就鬧得全校皆知了吧?這個小妹妹應該不是我們道法統校的人吧。”
“嘻嘻嘻,姒雲就在後面,應該快了,至於這位小妹妹是姒雲的妹妹哦!”青雨在林夕的推搡下來到了聽書閣一眾人的身前,吳舞兒,歐陽曲衣和楊可欣這才看到了她那和姒雲極為酷似的白髮和藍眼,心裡已經對青雨身份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了。
“你好,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先做下自我介紹,我叫吳舞兒,你可以叫我舞兒姐。”
吳舞兒看到又有一位小妹妹出現,立馬蹦了過來,誘騙青雨叫自己姐姐。
“舞兒姐,你好,我的名字叫青雨,還請多多關照。”青雨看到圍在自己身旁的幾個少女,靦腆的吐出自己的名字,而吳舞兒在聽到青雨叫她舞兒姐的那一瞬間,興奮的跳了起來。青雨看到這一幕,驚的抓緊了林夕的衣裳,林夕趁機在青雨身上蹭了一波油,搞的青雨面紅耳赤。
“舞兒姐是怎麼了?”看到吳舞兒那止不住的興奮勁,青雨好奇的詢問著,“沒事,她就是太興奮,精神有些失常罷了。”歐陽曲衣拉住蹦躂的吳舞兒,靠在自己的身前,滿意的拉在自己前面,當起抱枕來。
“我來了。”也不知何時,姒雲已經推門而入了,看到嬉戲的眾人,打了個招呼環顧周圍的人,在看到哪位棕色短髮女子的時候姒雲知道邀請她的哪位聽書閣閣主是她無誤了。
“你好,初次見面,我的名字叫由良心,相信你就是姒雲了吧。”由良心先和姒雲打起招呼,姒雲禮貌的伸出了手和由良心握了起來,沒有試探也沒有奉承,很正常的一次握手放手,看上去那麼的自然。
“你要喝點什麼咖啡?”由良心朝姒雲說著,“我們這什麼咖啡都有哦。”
“藍山咖啡有嗎?”姒雲想了一下,說出了一種較為知名自己又比較喜歡的咖啡,而在姒雲話一說完,由良心笑了起來,“你也喜歡喝藍山嗎?”
“相比較其他咖啡而言,藍山確實是我喜歡的品種。”姒雲聽到了由良心的話說出了自己帶我看法。
“稍等一下,我現在就去給你沖泡。”由良心聽到姒雲的評價後笑了笑,往後臺走去了,姒雲則和旁邊的楊可欣閒談起來,在提到貓耳咖啡屋為什麼只有她們幾人在的時候,楊可欣搖了搖頭,笑著和姒雲解釋道:“你有所不知,貓耳咖啡屋是道法統校內最有名氣的咖啡屋不假,但是它的營業時間並不在這個時候,貓耳咖啡屋通常在上午六點半開店,上午十點半打烊。別看現在只有我們寥寥幾人,在幾個小時前這還是門庭若市呢。”
“那你們又是怎麼在它打烊時間來這喝咖啡的啊?”姒雲這才知道剛剛自己是忽略了什麼,也是,這個咖啡屋還真是有自己那一套脾氣,別人的咖啡屋都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營業,貓耳咖啡屋卻只開那麼四個小時,相對而言,貓耳咖啡屋實在是太異類了點。
“至於我們是怎麼在她打烊的時間來這喝咖啡,那當然是託了良心閣主的福。”
“可欣,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要麼就叫我全名由良心,要麼就叫我閣主,叫我良心閣主是想找打啊?”楊可欣話剛說完,由良心就在貓耳咖啡屋後臺處冒了出來,手上還有一杯熱騰騰的咖啡。
“姒雲,你要的藍山咖啡。試試我的手藝怎麼樣。”由良心將咖啡放在姒雲身前的桌子上,姒雲將咖啡拿起微微小啜一口,“這是採自加勒比區域的牙買加藍山咖啡?”
“那是,如果不是牙買加藍山咖啡,我還不敢拿來接客呢。看你這副樣子也是個行家,評價一下唄。”由良心看到姒雲能夠認出咖啡的出處,非常開心,急著讓姒雲評價。
“火候不足,咖啡的甘、酸、苦三味不夠搭配完美,微具苦味,僅有適度而完美的酸味。一句話形容,功夫不到家。”姒雲的話把原本還洋洋得意的由良心給搞懵逼了,正想狡辯的時候一陣笑聲從貓耳咖啡屋後臺傳出。
“哈哈哈,良心,你看我說什麼?這位小姑娘說的就是火候不足吧,這次你是沒法狡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