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第二天就是比賽,大家沒有再加練,今晚上還有一個戰術分析會,倪土不自覺的把職業足球的習慣融入到這支雙業餘的隊伍裡。後來人們看這支歷史上最強大文學院院隊,它雖然是隻小麻雀,卻已經五臟俱全了。
“倪土在文學院球隊裡效力的時候就為這支球隊建立起了非常規範的各項體系,這讓整個文學院足球受益匪淺…”(摘自《文學與新聞傳播學院足球事記》)……
大家很輕鬆的準備結束訓練,走到球場拐角,有一個人已經等在了這裡,是土木工程學院的隊長。他很熱情的和招呼著倪土後又笑嘻嘻的同杜家耀打了聲招呼。
“倪土,訓練完了啊,你說你,每次訓練都這麼積極,累壞了咋辦,不知道的還讓人以為我們土木工程不懂得愛惜自家學院學生呢,哈哈,我說老杜,畢竟是我們學院的學生,你可不能當勤懇的老黃牛使啊!”這人是兩方都沒落下。
“哪裡的事,倪土現在可是我們文學院重點保護物件,他可是我們的核心呢!”杜家耀也笑眯眯的回應著。
因為不速之客的到訪,文學院隊員們都被堵在了一塊,大家目睹著這裡的一切。
“倪土,也訓練完了,咱們一塊兒聊聊吧,老杜,借用倪土幾分鐘,這訓練也結束了,倪土可還是我們土木的不是?”
“可以,當然可以!你們隨便聊,沒我們的事我們可就先走了,等明天比完賽咱哥倆找個地方喝點啊!”杜家耀回應道。
等到所有人都走光了,就剩下了這位隊長和倪土的時候,對方依然笑眯眯的。
“倪土啊,實在抱歉,咱們學院學生會有些人實在是可惡,竟然對你出言不遜,我今天可是來找你誠意道歉的。”
“道歉就不用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是這樣,倪土,就是想請你幫個忙,對你來說不難的。”
“什麼事?”倪土明知故問。
“你也知道,咱們學院這次比賽並不太保險,能不能出線關乎著學院的榮譽,所以說明天的比賽你得幫助學院做好一些事情……”對方一本正經的說著讓別人放水打假球的事。
其實土木工程學院隊長比誰都擔心,他擔心被文淑婷針對。如果沒有帶隊取得晉級的話,誰能保證這個喜怒無常的“婊子”突然就要他好看呢?雖然自己經常在腦海裡YY把這個女人征服時的快感,但這位仁兄也只能是想想罷了。
文舒婷針對人的時候霸道蠻橫,根本沒有一點女學生的樣子,關鍵是這個女人能量太大,背景很深,又這麼“不要臉”的和一群學生在這過家家。
文淑婷壓迫他,她就只能壓迫叫倪土的嘍囉了。這在他看來是大魚吃小魚,再正常不過了。但是做什麼事情都需要掩飾,學院大局就是他的擋箭牌。
“倪土,為了學院,你可得明白大局,足球雖然是個小玩意,校領導卻重視的很,咱們學院還在和車輛競爭,任何加分項都必須抓緊,為學院犧牲是你應該做的,你可要有這個思想覺悟啊!”
倪土心裡冷笑一聲:“我說徐隊長,你們這些當官的是不是都官腔一套一套的?你和之前那個嘍囉又有什麼區別?靠別人放水你贏了又能怎呢樣?打鐵還需自身硬這個道理你懂不懂?你現在可是一隊之長,為了球隊的長遠著想才是你……”
“倪土,合著你的意思是不願意幫助自己的學院了?你可要想清楚!你畢竟是土木工程的學生,你可要在這裡學習四年!”對方並沒有聽完便打斷了倪土的話。
“徐隊長,我給您一句明話,我踢球是有原則的,我也不怕恐嚇!”
“倪土,不要自己作啊!你還是好好想想吧!”
對方臉上早已經沒了笑容,黑著臉正準備離開,顯然還不能相信自己竟然沒有把對方給說服。
“不用想了,徐隊長,你就安安穩穩的準備比賽吧!到底是我作還是你手裡的球隊作到時候就知道了!”
倪土在足校就以耿直聞名,得罪了不少人,但他不在乎,他才不怕所謂的權貴和恐嚇呢!到底是誰作死咱場上見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