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沒有看得清楚這兩人是如何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就單單憑著這一點就證明這兩人非常的不簡單,而,這兩人身上的捕快著裝也點明瞭這兩人的身份。
什麼時候捕快也可以這麼高深莫測了?
李長風沉聲道:“兩位公子,大周有律法明文規定,不許在街道上大打出手。”
“是是是,我們知道錯了。”
或許是看不透李長風與李紅袖的緣故,也或者是因為做的事心到底是有些心虛的原因,亦或者兩者皆有,古劍河與葉天河都直接選擇認慫了,然後準備開溜。
“站住。”
李渝上前,喊停了兩人。
於是,兩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李渝的身上。
“你又是誰?”
面對這個莫名其妙突然跳出來的傢伙,葉天河的語氣談不上有多好。
李渝淡淡一笑,道:“我是他們兩個的大人,你說我又是誰?”
聞言,葉天河心中微驚,道:“那你想做什麼?”
李渝示意了一下古劍河與葉天河看一下因他們的打鬥而被波及到的攤位,然後道:“你們兩個破壞了那麼多的攤位,難道就沒有一點表示嗎?”
古劍河有些不明所以,帶著些許的疑惑問道:“什麼意思?”
李渝:“......”
都這麼明顯了還不明白了嗎?
於是,李渝只好更為明確地道:“賠錢,給每一位被波及到的攤位的老闆賠錢,然後才能離去。”
錢乃身外之物,古劍河與葉天河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掏出銀子來,遠超出被波及到的攤位本身的價值,讓那些攤位的老闆頓時是喜出望外。
就在古劍河與葉天河要離去的時候,李渝卻是單獨把古劍河給留了下來。
葉天河撇了一眼古劍河與李渝,然後背影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你把我單獨留下來是要做什麼?”
古劍河看向李渝的目光多多少少是帶著警惕與狐疑的。
李渝沒有多餘的廢話,而是直接在古劍河的面前施展了一套天劍派的家法。
古劍河吃驚無比,然後卻是更為警惕了,甚至是緊緊盯著李渝的雙眼之中冒著些許的寒意:“你究竟到底是誰?為何會天劍派的劍法?說!你到底是從哪裡偷學來?”
聞言,李渝不禁頓感無語了,有一種想挖開眼前這位少年郎的腦袋看一下里面結構的衝動。
倘若這天劍派的劍法真的是他偷學而來的,為何要在他面前暴露出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李渝只好道:“我這天劍派的劍法並不是從哪裡偷學而來的,至於,我為何會天劍派的劍法,那是因為我也是天劍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