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志卻是呵呵笑道:“沒有想到李兄在詩詞一道上有如此高的造詣,歐陽輸得心服口服。”
一副看起來是輸得起的樣子,沒有任何一絲的羞惱與不爽。
“看來是李公子所作的詩成為了今日的最佳。”
柳夢璃抱著焦尾琴徐徐走了過來,露出嫵媚的笑容來。
“走吧,李公子,就讓小女子單獨為你彈一首曲子吧。”
......
望著李渝與柳夢璃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歐陽志眼底的深處有陰霾一閃而過,然後,一副當做無事發生的樣子地對著眾人道:“來來來,別羨慕李兄了,我等繼續今日的宴會。”
說罷,又是端起一杯美酒一飲而盡。
宴會繼續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這時,趙銘卻是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歐陽志有些詫異地看向了他,問道:“趙兄,怎麼了?”
趙銘微笑著解釋道:“有些內急,你們繼續,我去去就來。”
說罷,趙銘離開了宴會,朝著內急之地所在的方位而去,然後,在一個他人所看不見的角落卻是猝然消失不見了。
某間陰暗的房間。
“事情安排得怎麼樣了?”
“金木水土火五名護法以及各個分舵的堂主都已經就位了。”
“好!很好!按照最新的計劃行事,不得有任何的紕漏,否則嚴懲不貸!”
“是!”
與此同時,柳夢璃的房間,帷幔之外。
柳夢璃摘掉了臉上的面紗,露出了那張精緻又帶著嫵媚的俏臉,笑吟吟地看著眼前的李渝,道:“不知李公子想聽小女子彈奏什麼曲子?”
李渝卻是瞪了她一眼:“你在搞什麼鬼?”
柳夢璃頗為委屈地道:“你我多日不見,人家只不過是想單獨與你坐在一起聊聊天罷了,而你卻是這樣兇人家!”
說罷,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來。
李渝:“......”
這柳大妖精還真是一點沒變啊,一間面就要作妖。
“咳咳......就算是想與我聊聊天也不用搞出這啊,你直接說就行了,何必多此一舉。”
柳夢璃嬌聲道:“你不是多日不曾寫過詩了嘛,人家就是想看一看你寫的詩,等等……難不成你是在擔心?擔心自己所寫的詩比不過他人,以至於使得人家與其他男人共處一室進而吃醋?”
李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