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渝怔怔地望著柳妖精那離去的背影。
過了好半響,直到柳妖精那嬌美的背影完全消失在眼前,他這才緩緩地轉過頭看向身旁的若泠雪,完全不明所以地道:“她這是怎麼了?”
若泠雪並沒有說話,但眼中的意思很明顯:你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李渝從她身上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了柳妖精方才離去之時的方向,左手握拳,抵在下巴,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
而後,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來。
“莫非是她的大姨媽來了?”
李渝越是想越是覺得可能,據他所知,女性一旦來了大姨媽,態度很是不好與喜怒無常的,這一點似乎很是符合柳妖精現在的情況。
若泠雪微微一怔,頗為訝然地道:“你還認識她的大姨媽?”
“呃......”
李渝不禁陷入了尷尬之中,面對若泠雪的目光,只能模糊兩可地道:“這大姨媽非彼那個大姨媽。”
???
若泠雪頭頂上頓時出現三個大大的問號來。
她發現今天不止柳夢璃奇怪,就連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是有些奇怪。
這大姨媽非彼那個大姨媽?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若泠雪有些不悅地道:“說清楚點。”
李渝只好硬著頭皮道:“咳咳......就是你們女子都會來的那個癸水。”
癸水?
若泠雪白淨與精緻的臉蛋上頓時浮現出兩抹嫣紅來,然後頗為羞惱般地瞪了一眼李渝。
李渝感覺有些委屈,明明是你硬要讓我說的,這能怪我嗎?
看著若泠雪手中還未動到的兩串烤串,李渝嚥下了一口口水,有些弱弱地問道:“那個......可以把其中的一串烤串還給我嗎?”
若泠雪:“......”
......
然後,又是悄無聲息地過去了幾天。
這一天,太陽剛升起來沒多久,縣衙的內宅裡面便隱隱約約地傳來李渝練刀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
“呼......”
收回了刀的李渝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來,然後走到一旁拿起準備好的毛巾隨便擦了一下額頭與臉上的汗水。
“爽!”
痛快地飲下早已經涼透的茶水之後,李渝不禁喊出一個爽字來!
雖然李渝對吐納之術較為興趣,花在上面的時間相對而言也較多一些,但對於《虎刀》,李渝並沒有就此而放下來,仍然會每天抽出時間來練。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練習,李渝的《虎刀》終於是有了一丟丟的進展,倒是能勉強可以接下了程登的十來招。
至於,重點,程登有沒有放水,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吐納之術到目前為止自然是一點進展都沒有,那所謂的氣還是始終沒有任何的感知到,但有了若泠雪之前的那一番話,李渝倒也沒有多大的急躁。
正想稍微洗漱一番,然後回到房間,繼續盤坐修煉吐納之術之時,卻是看到了程登急衝衝地往這邊走來,臉上的神色是李渝最不想看到的那一種。
結局,不出意外,還是發生了大事。
驗屍房。
此時,眾人圍在一張長木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