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安面色一厲,無形威壓湧出,將王主簿壓倒在地。
“不是,前輩,晚輩冤枉啊!”
“那個令牌之上,記錄的有晚輩的身份資訊,晚輩只要滴上精血,便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王主簿連忙解釋道。
何平安這才面色一緩,散去威壓,開口說道:“不行,這個令牌不能給你!”
“想要證明你的身份,很簡單,現場給我畫一副畫像即可!”
“若你是王滋發就好說,若不是,嘿嘿.......”
何平安後面的畫沒有說出口,但言語之中,森寒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王主簿此時生死一線,不敢耽誤,連忙取出文房四寶,看著何平安的樣子,一筆一畫地畫了起來。
“我有那麼醜嗎?”
“重畫!”
“你這也太失真了,重畫!”
半個時辰後......
便是自稱電動小馬達的王主簿,也不由將手中的紙筆一甩,趴在桌上,認命了。
半個時辰,他已經畫了十副畫,遠超以前的效率。
可是一幅都沒有得到何平安的認可。
這比在家裡給夫人畫畫都難,王主簿覺得,自己已經盡力了。
“嗯,這張不錯,你果然就是王滋發!”
何平安拿著王主簿畫的畫像,連連點頭,稱讚不已。
王主簿頓時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看著何平安手裡的畫像,你特碼的耍我嗎?
這不就是自己畫的第一幅畫像嗎?
可惜這些話,他只敢藏在心裡,還要面上一臉驚喜的湊了過去:“不愧是前輩,您看這星眸,這挺翹的鼻樑......”
一刻鐘後,何平安化作虛影,離開了草部。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在王主簿的口中,打聽到了十餘日之前,一處遠在冀州的小股叛軍,一夜之間,突然消失。
此事不知為何,邸報上沒有寫,朝堂上也無人提。
若非王主簿的一個堂兄在兵部,對此事略有耳聞,其他人還真不知道此事。
而王主簿也得償所願,獲得了何平安的一縷本源法力,只要仔細體悟煉化,突破上三品,不是什麼難事。
臨走之際,何平安將最初的一副畫像帶走,其他畫像全部銷燬,並命王主簿不得提及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