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仇萬里說的那位正是蒼穹殿攀上的那名萬道之神強者，也正是因為此人，蒼穹殿才會將主意打到八荒九界。
方家的暗中行動自以為是天衣無縫，可蒼穹殿數次進攻極品元靈石，胃口之大讓人驚愕，仇萬里自然是要暗中調查的。
這一查不要緊，差點嚇破他的狗膽，本來想著能夠藉此機會，給那位強者獻上一份大禮，奈何無法與其直接對話，錯失良機了。
仇萬里沉聲傳音說：“方家不再需要我們的進貢，對我們來說倒也是個機會，吩咐下去，暗中盯緊流荒之地的動靜，一有風吹草動馬上稟報，還有，想辦法一定要聯絡上神道大人，越快越好。”
“是，殿主放心。”
………………
軒轅棋院，湖庭！
莫雲川的雙眼微眯：“還真是各有各的心思，就是不知那方家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放著蒼穹殿這條狗不用，倒是將凌家當成眼中釘了。”
琉璃點頭：“按理來說蒼穹殿每個月都會向方家進貢大量的元靈石，這樣的儲備量已經遠遠超出了一個小家族的消耗，但奇怪的是，方家明顯對元靈石的需求非常大，卻在這個時候拒絕了蒼穹殿的進貢，這很不正常。”
“還有，凌家在蒼穹殿算不上一個大家族，說不好聽的方家是彈指可滅，那方之通居然不用蒼穹殿進貢，卻要讓蒼穹殿儘快除去凌家，我感覺這其中必有我們沒有察覺的貓膩。”
聽著琉璃的分析，莫雲川嘆了口氣：“我們在蒼穹界還是力量薄弱根本無人可用，想要調查方家還是太難。”
無人可用，這是莫雲川來到蒼穹界之後，第一次感覺這般的無力，這種感覺已經是很久很久沒有過了，想起八荒九界和蒼雲宗，不免一陣唏噓感嘆。
資訊不對等之下，莫雲川就很難掌握方家和蒼穹殿的動向。
而且在天靈之靈中，也只有琉璃的經驗最為豐富，但她也只是一個人啊，如何左右兼顧。
琉璃想了想，搖頭淡聲說：“我也只能幫到這裡了，最近一直沒去幻音閣，琴師的脾氣已經相當暴躁，如果在這麼下去難免會生出事端。”
莫雲川無奈的點點頭，他自然也不想讓琉璃出去打探，而且憑琉璃現在的實力去監視蒼穹殿的確很危險，雖然只要莫雲川傳承血脈不受到無法修復的重創，琉璃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時間一長也難免會打草驚蛇。
“只能先這樣了。”
說完，莫雲川饒有興趣的看向琉璃：“怎麼，你居然會關心起琴師的情緒來了？”
想起入院測試時見到的琴師，那也不是一個好惹的女人，看琉璃的態度，好像還挺有好感。
琉璃淡笑說：“她對我真的很好，對我很看重，雖然在實力上我要受到你境界的桎梏，但在幻音閣還是學到很多東西的，這幾日我沒去幻音閣，琴師沒差點掀翻我的琴呢！”
說到這裡，琉璃難得露出會心的笑容。
莫雲川點點頭，笑道：“你能喜歡就好，看來你和冰兒她們，也都是受益匪淺了。”
“她們還可以吧！畢竟要說到對於天靈力量的運用，可能沒有誰比她們更精通了，但幻音閣不同，修行的和你那棋閣應該很相似。”
莫雲川笑著說：“機會難得，還是珍惜一點的好。”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可以說無論是雪女姬如煙還是琉璃小馨兒，都是莫雲川分身一樣的存在，不分彼此相輔相成，但她們全都有自己獨立的思想和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