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
鄭垣堅持:“說清楚了才許睡。”
“你捨得麼?”大腦轉不起來的賀小糖開始胡攪蠻纏了。
鄭垣確實不捨得,收緊了手臂想讓懷裡人睡的更安穩些,可惜懷裡人不領情,翻滾的像是岸上的活魚,怎麼都不肯老老實實的睡覺。
“我不認識司徒卿。”心虛的賀小糖開始解釋,她也不捨得讓鄭垣酸一路。
“保安和我說那張破圖的時候,我還以為你給司徒卿塞錢了。”
鄭垣很快否認“我沒有。”
他才不舍的讓別人看自己的小王妃。
賀小糖閉著眼睛,智商消耗殆盡的她只能實話實說“對,你不是那種虛榮的人。”
鄭垣:“我也不是那麼大方的人。”
賀小糖沒力氣多想,繼續說。
“後來我猜測,一定是司徒卿想要蹭咱們兩個的熱度!”
“咱們兩個成親的訊息絕對能上京城頭條,茶樓飯館說的都是咱們兩個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誰管他那兩幅破畫兒!”
“他怕自己畫的榜首受冷落,酒水銷量達不到今年的營業額指標,乾脆把榜首畫成了我!”
“熱度也有了,銷量也能上去了。”
“按理說,咱們得找他討代言費!”
這本破書裡的古代人都沒法律意識,才讓司徒卿這種奸商鑽了空子。如果賀小糖有精力,肯定替天行道,把榜上所有人的代言費都收上來。
可惜,以她的電量能應付女主的分包任務都算勉強,多餘的麻煩還是能躲開就躲開。
鄭垣不愉快的心情被賀小糖稀奇古怪的理論衝散了,他輕易的被說服,甚至忘記了自己發問的初衷。
只覺得司徒卿可惡。
“小糖,你想沒想過還有一種可能?”
賀小糖不想動腦子,直說:“嗯,還有什麼可能?”
鄭垣很認真的講“你確實美貌,配得上酒韻圖榜首的稱呼。”
她並沒有當真,努力的往鄭垣懷裡扎“保持住你這個態度,對外就這麼宣傳本王妃!”
“本王妃的美貌天下第一!”
鄭垣笑了。
稍稍低頭,他從賀小糖鬆開的領口處看見一截雪白如玉的脖子,接連的鎖骨處有若隱若現的粉紅痕跡,那是他咬破的傷口,伴著自己發狠似的誓言。
“嘶!你的手好涼。”她煞風景的吐槽。
鄭垣回過神,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伸進她衣領了,手指覆在淡淡的痕跡上不敢動了。
賀小糖眼睛都沒有睜開,連忙解釋“別不好意思呀,你繼續!”
“就當我睡著了,睡得特別特別死!”
“給你個機會,讓你為所欲為!”
鄭垣尷尬的把她領口裹嚴實了,忍不住的臉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不是那種人。”
賀小糖:“那你改一下……”
她不是很清楚鄭垣是不是真的在馬車上為所欲為了,因為她真的睡到人事不知,馬車到梁王府也沒有醒過來,被鄭垣扛回院子也沒有醒過來。
接連錯過了三頓飯,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在夢裡被陸婉凝喊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