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身子暫時禁不住喜怒哀樂,尤其是那種大起大落的。”
她現在脆的非常徹底。
賀小糖懨懨的,不服氣“瞧您說的,我合該剃了頭髮出家去!”
鄭垣的臉色不太好,他很害怕賀小糖生病,聽到她說要出家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他揉著賀小糖的軟軟的髮絲,溫柔的輕聲說。
“聽御醫的話,別任性。”
病的爬都爬不起來,她想不聽話也沒什麼辦法,只剩下唉聲嘆氣。
賀小糖一病許多許多天,本該三天回門歸省便徹底拖了下去,直在床上熬過了一個多月才算得了御醫的首肯,能出府走動。
那御醫就跟在沛公國公府裡按了攝像頭兒似的,對她家的事兒摸的那叫個清楚。
“王妃,您凡事千萬順心。”
“不可與人置氣,也別顧忌什麼禮數修養,最不能忍辱負重。”
“有什麼氣不順的必須馬上發出來,或打人或罵人都可以,萬不你能憋著。”太醫千叮嚀萬囑咐,誠心往跋扈了教她。
都不知道這老頭子是不是故意的。
鄭垣在旁邊一一的記下,自從那天他剛出門,賀小糖就受了欺負之後,他便不再出府了,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賀小糖。
生人勿進,保安來看她幾次,都被擋在門外了。
找太子麻煩的事情也被一拖再拖,始終都沒有佈置起來,讓賀小糖好一陣子的埋怨。
不過細想想也好,今後七年鄭垣在原文是被關起來的,根本沒有搞事的機會,現在天天陪她宅在府裡,效果和原文被囚禁差不多。
至少不會改變劇情走向,七年後還是抱緊男主大腿,走向大光明的結局。
收拾好一陣嗎,迷迷糊糊的爬上樑王府的豪華馬車,盤算著一會兒遇見沛國公夫婦要怎麼維持母慈子孝的表面繁榮。
自己把國公爹很心疼的小老婆打破相了,國公爹會不會怪罪。
不能再想了,再想她又該發燒了。
今日她打扮的非常闊氣,特意找了宮裡的梳頭嬤嬤,實實在在的往腦袋上整了個珠光寶氣的造型,隨便拆下一根兒,都夠在京城裡置辦套房子,壕的霸氣外露。
身上也是貴氣,斗篷上藍綠色的毛一根兒一根兒的,下面用特殊的方法手工織起來,披在身上跟長了翅膀一樣,撲騰撲騰怕不是都能飛起來。
鄭垣小心避開她的頭髮,讓她依靠在自己懷裡,輕輕揉捏她被首飾壓得疲憊的後頸。
“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想先聽哪個?”
賀小糖扁著嘴,她不喜歡壞訊息。
“好訊息。”
鄭垣在她後頸的手上突然加重了力道,舒服的她腰都軟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