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們其實可以稍微離得遠一點,畢竟,這些瘟疫處於一種裸空的狀態,萬一撒了一點到你們的身上,我可沒有時間來配置相對應的藥物。”
此話一出。
幾名玩家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二話不說,直接往後連忙移開了好幾個作為,恨不得衝出車外。
而在另外一邊站著的幾個詭異乘客聽聞這話也忍不住嘴角一抽。
作為一個司機,不顧乘客安危,就這麼踩著油門一路飆車也就算了,為何這傢伙作為一個醫生,所研究的把戲都是這種寫滿了邪門的東西?
就不能夠稍微正常一點嗎?
舊約會邪神雕像此時正在構造一個新的區域追殺者,而在另外一邊,李言此時就拿著藥劑朝著那邊開始不停的拋灑。
原本已經快要構建的差不多的肉體,在遭受到多種瘟疫的侵擾之後,瞬間又開始腐爛了起來,化為一灘血水,一下就消融掉了。
肉芽在一邊進行著構造。
李言就在車上開始灑藥劑。
也不知道是不是逃生遊戲系統對於這個邪神鵰塑有著某種限制。
按照常理來說,這個邪神應該在遭受到多次戲耍干擾之後,拔地而起幾千幾百的肉芽,開始瘋狂朝著李言進行攻擊。
但是現在。
肉芽卻一直剋制著沒有伸過來,但也沒有嘗試去構建區域追殺者的身體,而是以另外一種較為合適的方式靜靜的躺著開始擺爛。
但是。
對方擺爛歸擺爛,李言可不會像是這樣一直呆愣著。
在沉思片刻後。
他彷彿已經找到了某種禁忌一般,開始變本加厲的嘲諷。
漸漸的,邪神似乎有些剋制不住,肉芽開始從泥地裡瀰漫出來,緊緊裹挾在這個公交車上,彷彿要將其給瞬間擠壓癟了一樣,但就在肉芽瀰漫出來跟公交車外邊的那層鐵皮所接觸的一瞬間。
就像是接觸到赤紅的鐵塊一樣,受到了灼燒,瞬間就縮了回去。
見到這一幕。
李言眉毛一挑,彷彿找到了自己心中所想象的漏洞。
正如他所預想的一般。
這個該死的邪神,雖然能夠出來,但肯定還是受到副本裹挾著的,不然以這傢伙的力量來講,若是真想要展開殺戮,怕是不要幾分鐘的時間,這整片山脈都會被那駭人的肉芽所覆蓋住,整片山怕是都得被吞沒。
很顯然。
系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故意設定出來了一些禁止之類的,只要不涉足那個領域範圍,這個邪神,似乎並不能夠對玩家去造成傷害,反之,只要對方這麼做出來了,便會遭受到那種類似於系統禁止一般的灼燒效果。
換而言之...
這傢伙拿自己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既然這樣。
你特麼還一副拽樣擺給誰看?
望著神像那屹立不動的樣子。
李言嘴角緩緩浮現出了一絲和藹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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