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嗎?荊州城李姑娘花容月貌,這張無極何德何能?”
“是啊!他不過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 X”
“他是中原武當派掌門,在這元漢相爭的緊要關頭,這不是置大漢百姓於不顧?”
“這種人就是江湖中的敗類,以前還以為他是有正義在身的人,沒想到也是一個軟骨頭,竟然跪拜在元朝的腳下。”
“是啊!回頭一定得跟門派說,武當已變,清理武當。”
“一定要清理武當,不然遲早有一天武當會一步步的帶領元朝來顛覆我們中原武林各派。”
他們在交流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張無極是修煉中人,這些人說的話,他一字不差的聽入了耳朵。
在高臺上的錢志傑也聽到了眾人的話,為了讓張無極與他們加入一條船上,他加大力度呵呵笑道:“張掌門出手,不知道張掌門會寫出怎麼樣引人入勝的詩詞?”
“張兄,手底下見‘真章’了。”韓墨在說真章這兩個字的時候,故意咬重了下來,就好像在暗指張無極不會寫字,或者說字型很醜。
張無極心裡冷笑了一聲,就算老子寫的真醜,我也不會如你們所願的,在聽到眾人對他的指指點點。
他到了桌案前,閉上雙眼沉吟了下來,腦海中快速掠過古詩,唐詩三百首肯定是不適合用的了。
畢竟目前是元末,用唐詩三百首,肯定會被人說他抄襲,用明中,清初,清末這些都無所謂。
張無極腦海中快速掠過各種詩詞,要應景,也要表露出官場對他招攬用心叵測,朝野門派眾人都對他有偏見。
要表達出一個詩人厭倦了這些官場的爾虞我詐,不想參與到這些事情中去,如果可以,可以避世不見的那種詩人情懷來。
在圍觀的越來越多對張無極指指點點的人。
已經站在場中的高啟、楊基、宋濂與施耐庵等人都帶著嫌惡的眼神看著張無極,覺得張無極簡直是漢人中的叛徒,身為中原武林門派之人,竟然來給元朝跪`舔。
張無極可以感受到他們眼神中的那種嫌惡,他長嘆了一聲,內心惆悵。
睜開雙眼,看了四周圍指指點點的人,此時推杯換盞,帶著諷刺的神情看他。
張無極的心跌落谷底,難受,真是世人雙眼被矇蔽了,不明真相就對他所做的事情一錘定音。
在二樓閣樓中的脫脫丞相等人笑呵呵的看著張無極,此番張無極還能拒絕元朝的招安嗎?現在人盡皆知你已成為元朝的一名官員,就看你拿什麼洗乾淨。
李師師在一旁,輕輕的握著張無極的手,張無極看了李師師一眼,在看到李師師如水般的眸子帶著如妻子般溫柔的能凝視,心中突然有一種,如果能離開這些塵囂世間,人生是不是可以安靜很多?
與喜歡的女人,相濡以沫,避開世人的輿論與針對,享受著花前月下,把酒對明月,高歌一曲的生活,不是更令人嚮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