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詩……好詩,雖然直白粗簡,看著有辱斯文,但卻能引人入勝,讓人彷彿置身與女子旖旎纏綿,果然如劉大人所說一般,這張掌門當的起詩中吟魔來啊!”已五旬出頭的戶部尚書錢志傑笑眯眯的說道。 X
他雖已五十出頭,但掌管這戶部國家土地、戶口、人力資源、金錢貨幣這個職位,他整個人性格都比較跳脫,畢竟要錢錢不愁,要人人也不愁。
此時笑眯眯的樣子,更是一副花叢老手的樣子,脫脫等人都知道錢志傑的性格,倒也不覺得有什麼。
刑部尚書的赫詞狼,本來就年輕氣盛,見不得別人比他優秀,沉聲哼道:“此詩詞未必就真的是那張無極所作吧?莫不是平時一本正經的劉大人,觀閱不少男歡女愛之事所寫?”
“如若當真如此,劉大人你直言便是,大家都一把年紀,又何必遮遮掩掩,有好的作品大家分享也是理所當然的嘛!”
赫詞狼這話不可謂不毒啊!一句話就把劉熗說成了老色`狼,雅興之下寫下如此淫`穢詩詞,也暗指劉熗掌管吏部尚書也不乾淨,手掌大權後內心就膨脹著找女人玩了。
一語雙關之下,氣的劉熗怒瞪赫詞狼,沉聲道:“赫大人,本官執掌吏部,一心替天朝肅清不良風氣,抓拿貪官汙吏數十,何曾貪玩淫樂過?你這麼汙衊本官,本官可要上奏你一本啊!”
劉熗帶著慍怒的神色,這上升到了兩大尚書的交鋒,管理文官的丞相脫脫不得不站出來,輕聲笑道:“劉大人又何必動怒,赫大人也是開開玩笑。”
“畢竟張掌門這首詩實在不像他所作,畢竟他才多大年歲?用寥寥幾句就把男歡女愛之事形容的如此貼切,讓人彷彿身臨其境。”
“這肯定是經歷了不少花叢取歡之事之人方能寫出如此引人入勝詩詞。”
“赫大人這也是變相的在稱讚著劉大人深諳此事,大家同為天朝官僚,不必因此小事而影響同僚之間的和睦,劉大人與赫大人你們覺得呢?”
脫脫丞相都開聲了,劉熗就算在有怒氣,也得給他這上級領導幾分薄面,側臉哼了一聲。
赫詞狼也是扭過頭去,不想與劉熗爭辯。
突然,脫脫丞相峰迴路轉,道:“不過劉大人說此詩是武當派張掌門所著,我總覺得這有點不太可能。”
“當然!劉大人你也彆氣,我這不是在懷疑你幫了他寫出如此有意境的詩詞,而是覺得他可能是從他處抄襲或者說改版他人詩詞。”
“沒有親眼看到張掌門十步作詩之才,始終難以相信這是初出茅廬的張掌門所能寫出如此引人入勝之詩詞啊!”脫脫丞相表示他是不相信這詩詞是張無極所作的。
其實他這麼說就是為了激將劉熗,再過兩天不就是花魁爭豔的盛宴了嗎?如果現在激將了劉熗,劉熗一氣之下替張無極答應了前往花魁奪豔盛宴,豈不是免了他再派人去激將張無極?
而且他那種激將法,張無極也未必會上當。
但如果劉熗替張無極答應了前往花魁奪豔盛宴上作出驚人詩詞,那就斷了張無極不參加的退路。
到最後他有沒有才能,盛宴上一試便知。
不得不說這脫脫丞相的智慧果然不是靠吹出來的,三言兩語就把劉熗的脾氣給撩撥起來了。
劉熗沉聲道:“反正這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