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可能性也不能說沈府窩藏罪犯,這樣的大罪,我可擔當不起。”張護衛冷笑一聲道。
李堯工是鐵了心要到沈府查案,只能強硬的說道:“張護衛,我不想跟你在這方面糾結太多,有沒有逃犯潛藏,我們進去一搜不就可以了?”
張護衛冷哼道:“我們沈府怎麼說也是蘇州城有頭有臉的人,怎麼能隨意讓你們進去搜?要搜可以,拿出官府文書來,不然誰也別指望進入沈府一步。”
“嘩啦啦!”
沈府的護衛紛紛擋在沈府大門口,右手按在刀柄上,隨手抽刀出來。
這時候張無極走了出來,正用著一塊布在擦著手,擦著的……正是鮮血。
李堯工看到這一幕,沉聲道:“我的懷疑沒錯,來人!給我進入沈府搜查。”
李堯工的話讓一眾捕快氣勢一變,也跟著把手按在刀柄上。
張無極見狀,叫道:“喂喂喂!這是要幹什麼?有什麼仇怨嗎兵戎相見。”
張護衛等人看到張無極走出來,齊聲喊道:“姑爺好。”
張無極揮了揮手,看向李堯工問道:“這位捕頭,你們是不是搞錯情況了,來沈府大動干戈,這是何意?”
“見過張掌門。”李堯工在張無極拆金鳳樓的時候見過張無極,也知道張無極是個能人,抱拳行了一禮道。
“這光天白日的,在沈府門口大聲喧譁,是有什麼事情嗎?”張無極略帶不悅的神色問道。
“是這樣的,昨天夜裡,我們蘇州府衙大牢被人夜潛,五毒教眾不知被何人給帶走,我懷疑他們是施毒毒暈獄卒,於是我們一路跟隨血跡前來,最終血跡落腳點是沈府後院。”
“為了表示公平公正執法,我等的本意是來跟主家人說一聲,畢竟沈府在蘇州城是名門望族,我們也不好亂闖入內。”
“但卻被張護衛給阻攔了。”李堯工說道。
張無極聞言,臉上閃過慍怒神色,冷聲哼道:“五毒教眾作惡多端,行蹤詭秘,好不容易收網抓拿他們歸案交由官府,現在卻出了這種事情?你們是怎麼守的?”
不怪張無極生氣,五毒教的人到處下毒,害的現在有將近五十多人中毒,他也是剛忙完手上的工作,聽說城外死了一個人,他才想著趕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的因。
如果是五毒教作亂留下來的手尾,他就得清理掉,不然就會持續有人死。
現在聽捕快他們的意思竟然被人劫走了,如果他們懷恨在心,專門找張無極麻煩,那他不得崩潰了?
整天到晚跟一些玩毒的人打交道,那可是很傷腦筋的。
“這點是我們府衙守衛不到位,但現在當務之急是抓拿他們歸案,張掌門您看?”李堯工也不敢反駁張無極,只能先一步找到那些人。
不然他們修養好了後又出來作惡,那他們府衙的罪名可就大了。
“這事情我不想參與,一切責任你們府衙擔待。”張無極冷哼道。
“這點如果再出現什麼問題,府衙自然是免不了罪責。”李堯工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