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聽完故事,臉色沒有之前的歡快,他們互相看著對方,疑惑地眨著眼。
許是肖雨的這個故事,他們不太喜歡。
“甄金,他說的是我們說的那個齊師弟嗎?”甄銀小聲嘀咕道,眼中有著茫然,很顯然,他想不明白,在等甄金決斷。
甄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信將疑地看著肖雨,腦海內正在進行天人交戰。
肖雨見二人不太相信他所說,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雖然他與那個齊心遠都是透過口述表達,但卻是由於先入為主的緣故,他沒有徒添口水,過多解釋,“兩位,信也好,不信也罷,總之我已經將事實說出,不過,凡事還得講個‘證據’二字,我相信二位自能分辨得出誰真誰假。”
甄金聽後,轉過頭對身邊看著不太聰明樣子的甄銀說道:“甄銀,我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壞人肯定是做了壞事才是壞人,要是他沒有做壞事還被別人說成壞人,那就是冤枉的,我們等齊心遠師弟出來的時候再問問他。”
肖雨已經將他與齊心遠之間發生的摩擦說了出來,正常人應該都會想到,就是因為這個緣故,齊心遠在故意針對他。
可相比肖雨,甄金和甄銀二人還是多相信齊心遠一些,這是不爭的事實。
二人的臉上還是帶了些提防意思,不過肖雨直接視而不見了,他關心的是甄金剛剛說了一句“等齊心遠出來”!
“齊心遠,此刻就在裡面?”
“齊師弟在鍛造方面很有天賦,如今就跟在周亨大師後面學習,聽他說,周亨大師指不定哪日就收他為徒了。”甄銀搶著回道,他那雙率真眼眸帶了些羨慕神色。
從價格就能看出,法寶就如同珍寶,可法寶再好,因為功法、靈力等緣故,也不一定完全適合每個人。
而這種時候,就可以尋找精通鍛造之人根據特別的要求,進行鍛造了。
好的材料難覓,好的鍛造大師更是少之又少,站在鍛造之道頂峰的那幾人,無一不是耗費了海量的天材地寶,才成為了今日的鍛造大師。
往往這類人,都是堪比國寶級的存在,在南元大陸上的地位,絲毫不下於填海境的大能。
填海境,有時候還會因為一些原因,身不由己。
但鍛造大師不同,他們完全可以憑自己的喜好行事,他心情好就給你鍛造,若是心情不好,你就算拿一個國家來換,他也會拒絕。
鍛造之道比修煉之道更加要求天賦,不過在南元大陸這龐大的人口基數之上,也誕生出了不少有著鍛造天賦的人,不過大多數都缺乏經驗,畢竟培養一個鍛造大師除了個人的悟性之外,還需要龐大的資源。
這也直接導致大多數鍛造師的手藝差強人意。
本來在鍛造大師手中能有九成成功機率的法寶,經過他手,就變成了三成。
這種成功率,就算要求鍛造之人材料再富足,也不捨得如此浪費。
所以,有時候鍛造大師的一句話,比一個大勢力還管用,畢竟,誰都想讓鍛造大師欠他們一份人情,到時候要求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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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法寶的時候,他也就不好拒絕了。
南元大陸上也因此流傳出了一句話,五個填海境都抵不上一個煉製大師!
肖雨雖然對鍛造之道一竅不用,也並未瞭解過,不過,他想著那周亨大師在浩然學院內,能有那麼大的名聲,想必在南元大陸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而現在,那個齊心遠居然在他後面幫忙,還要成為他的徒弟,萬一真成了,就衝齊心遠那小肚雞腸的樣子,自己以後哪還會有好日子過。
肖雨立即想通了其中利害,那個齊心遠恐怕是個禍害!
“這確實是個麻煩,鍛造大師無論在哪個時代,身邊都會有人擁簇,若是真讓那個叫齊心遠的小子心想事成,萬一哪個填海境腦子有問題,要賣那周亨的人情,被他抓到機會,恐怕到時你會有大、麻煩。”仙藤突然道。
仙藤說的,肖雨也懂,他現在還是小小的元體境,填海境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儘管他現在身在浩然學院,安全沒問題,但他總有出院的那一天。
萬一那天,那個二缺填海境就在門口等著,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他默唸道:“你說的我自然也都想過,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我現在連這道兵閣的大門都進不去,要是能進去,我就給他把這事攪黃了!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清靜土,要想引那天雷,真的非清靜土不可嗎?有沒有可替代的?”
“有,但是那比清靜土更加珍貴,我甚至不知,如今的這片世界,到底還有沒有,你要是想在突破填海境的天雷劫中活下來,只能找來清靜土,要不然...就放棄吧,哎。”仙藤感嘆道,向來牛鼻子朝天,傲視群雄的他,彷彿一下子老了許多。
聽他這話,肖雨心頭有些沉重,他不顧及甄金、甄銀二人警惕的目光,抬頭向整棟建築看去,距離地面最近的窗戶十米左右,以他如今的力量,完全可以輕易進入。
但……
他垂下頭,對那警惕的二人讚歎道:“入學院好幾個月,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道兵閣,還真是令人震撼啊,兩位莫見怪,我這人從貧窮地方來的,沒見過這麼奇特的房子,見笑了,哈哈。”
二人目光柔和了些,甄金善解人意笑道:“不瞞你說,我們二人第一次見到這茶壺閣的時候,也是驚了好一會,哈哈。”
“茶壺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