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沛白?”
陸商微微皺眉,陷入了短時間的沉思,隨後雙目陡然瞪大,望著那道曼妙的身影,露出震驚之色。
倪沛白,聽說洮帝國的帝君也姓倪,或似王女!
大賽的第一日,他與臺上那位名為倪沛白的女子作為對手,可那時她傲慢無禮,甚至說出只要他聽到其名字,就會主動認輸,當時他只覺得是滑天下之大稽,可隨後女子也展示了強勁的實力,他不是對手,可依舊心中不服。
紅楠國,南方諸國之一,雖說他已是落魄的皇子,國家興衰與他再沒有關係,可不論如何,國不可辱!
可當他猜到了那名女子與洮帝國之間可能存在的關係,一切的不服歸於平靜。
對強盛的洮帝國來說,紅楠國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彈丸之地。
若那倪沛白真是王女,那他就算是紅楠國的君主,也只有稱臣的份兒。
輸得不冤!
之後,他望向了金色牢籠中的人影,方才眼中的震驚之色還未完全褪去,他嘀咕了一句,“肖雨,別惹她,就這樣,輸了就好。”
眾人看著金色牢籠逐漸移動到比武臺的邊緣,而且裡面的人影也不再掙扎,顯然是已經認可了敗北的結局。
他們只覺得在做夢一樣,不可戰勝的肖雨,就這樣要輸了。
而且是輸給了倪沛白!
他們的眼中,有心悸,有驚訝,有敬畏,唯獨不敢有貪婪之色。
不論是那妙齡女子,還是女子的那件“天仙如意”,不是他們這種人能沾染的。
郝富貴從原先的眉飛色舞,到現在的圓潤臉龐擠作一團,費解,苦澀,憂愁。
雨哥,怎麼就沒出得來呢?
在所有人都在靜靜等待結局的時候,突然,金色牢籠內鬧出了動靜。
原先裡面的那道人影不見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眾人大驚。
可隨後他們才發現看錯了,裡面那人並沒有消失,而是動作的太快,身影模糊。
乍一看,可不是消失了嗎?
而且隨著裡面身影的劇烈活動,那金色牢籠也逐漸開始扭曲變形。
一個個拳印,腳印,向外驟生,隨後慢慢縮回。
可當印記縮到一半之時,又有新的拳印或腳印重新將其覆蓋。
一個圓滑柔順的金球,此時滿身帶“刺”,盡顯猙獰之色。
倪沛白見狀,美眸凝視,卻並未露出任何擔憂之色,即便在突如其來的變故來臨,她也只會保持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
從小見慣了大風大浪,又怎麼會畏懼一場雷陣雨?
“都到這時候了,掙扎還有何意義?”
女子的問話,肖雨並未回覆,他也沒空回覆。
他不斷控制著呼吸,保持節奏,力求每一拳、每一腳都能打出相同的力量。
在這封閉的小空間中,進行高負荷的動作會對身體有著不小的損傷,他不得不又消耗了些元力,用來維持身體的極限。
“下去吧。”倪沛白玉手拂過空中,金色牢籠移動速度暴漲。
原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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