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走了,老爺子又跟往常一樣,時不時的碎碎念,脾氣也會臭很多。
“你小子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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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不咋地,脾氣還挺大,下不過就好好學,摔我的象棋做什麼?”
安嵊森指責,但臉上卻掛著淡淡的笑意。
江洋則截然不同,滿臉的不高興:“白研究了一個下午!”
安嵊森一怔:“你今天下午,是去研究怎麼下贏我?”
江洋點頭:“對啊,媽的,這套路不靠譜。”
江洋點頭:“對啊,這套路太不靠譜了,白白浪費我一下午的時間。不行,等我好好研究新戰術,非得贏你一盤才行!”
安嵊森聽候哈哈大笑:“別說一個下午,你啊,就是再練10年也不行!哈哈哈哈!我這象棋技術,不跟你吹,打遍華洲公園所有棋攤無敵手!”
江洋做嘆息狀:“就讓你先得意兩天,你等我練成了,非得殺你個光桿司令。”
安嵊森挑挑眉毛,得意的道:“你儘管放馬過來!”
隨後站起身道:“我去拿二胡過來,今天心情好,唱一段!”
說罷去了堂屋,親自去拿二胡了。
板寸見安嵊森進了屋,輕聲問道:“哥,你下午真去研究象棋去了?”
江洋摸出一支菸:“就你屁話多。”
板寸一眼看穿:“哥,你真不是人,老頭都騙。”
江洋兩眼一瞪:“你懂個屁,我這叫善意的謊言。”
板寸生怕捱揍,屁股挪遠了些:“騙就是騙,還善意的謊言……”
就在江洋要收拾板寸的時候,安嵊森從屋子裡出來了,手裡拿著一把二胡。
“二丫,去把後院的燈點著。”
安嵊森一邊走一邊喊道。
話音剛落,一個個子高挑的姑娘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的手裡拎著高高的餐籠,大長腿,小麥色,波濤洶湧,正是安嵊森的七女兒安娜。
“順便拿些餐具過來。”
安娜囑咐道。
“知道了七姑娘。”
二丫聽後勤快的跑開,十秒鐘的功夫,整個後院的燈光亮起,橘黃色的暖色調讓魚塘邊上很是舒服,秋天的夜晚只有涼爽,沒有蚊蟲,讓人心情愉悅。
“你怎麼在這?”
安娜好奇的看著江洋問道。
江洋剛想回答,安嵊森開口道:“他這段時間經常在這,你不覺得應該問問你自己嗎?”
安嵊森的語言中諷刺十足,就是埋怨安娜回來後就來過兩次,而江洋卻經常過來,這句話應該反問自己,而不是問江洋。
安娜聽後笑道:“爸,我這段時間特別忙,四姐設計了好多衣服,我得幫她做效果呢!”
安嵊森哼了一身,手裡動了動二胡。
安娜吐了吐舌頭,筆直的站在老爺子身後,不敢再說話了。
江洋一本正經的看向安嵊森道:“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