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沒了聲音。
板寸疑惑:“哥?”
江洋緩緩摘下墨鏡,舉起來隔著燈光照了照,漆黑。
看不見,完全看不見。
這就是一塊染的漆黑的玻璃片子子,根本不透明。
哪是什麼墨鏡,分別就是盲人鏡,戴上就是個瞎子。
“哥?”
板寸帥氣的摸了摸頭髮,臉對著江洋的方向。
江洋把“墨鏡”放進口袋,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腿朝著飛機走去。
“江總。”
三個空乘小姐忍住笑意,臉憋的通紅。
江洋一本正經的停在三個美女面前,想了想,開口指著站在下面的板寸道:“這是竇總買的,睡覺的時候戴上,不易受到燈光的影響,我提前試試好不好用。”
三個空乘對視一眼,低頭笑出了聲。
江洋聳了聳肩:“頭髮長,見識短。”
隨後跨步進了飛機。
“哥?”
板寸依然站在原地。
停機坪的黃金分割點上,冷不丁的站著一個人在那裡對著空氣說話,顯得很突兀。
空乘忍不住呼喚:“竇總,江總已經上飛機了。”
板寸一怔,迅速摘下墨鏡,頭擰了好幾圈,這才發現了飛機的位置。
“哈哈。”
板寸尷尬一笑,大步朝著飛機走去:“我哥真是,說好了帶我裝比帶我飛,轉眼自己要先飛,不仗義……”
上了臺階,走到空乘面前,掏出了墨鏡戴在臉上。
再次摸了摸頭髮,一本正經的問:“我的墨鏡帥嗎?”
“帥。”
三個空乘同時回應:“竇總的人更帥。”
“哈哈哈!”
板寸從口袋再次掏出三十塊錢,每人一張:“懂事兒。”
“謝謝竇總,竇總大氣。”
空乘小姐拿著十元鈔票,齊聲道。
板寸嘿嘿一笑:“下回還有。”
心中卻是感慨,或許這就是有錢人的快樂。
痛快,真痛快。
這次跟著江老闆去委內瑞拉,板寸在出發前可是做了精心的準備。
畢竟是去找媳婦的,形象必須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