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時,徐志高喝的正是唐人特飲的第二代產品,桌子上他只打了兩份菜,一份紅燒肉,一份土豆絲。
如果可以把紅燒肉與第二代產品的時間節點全部對上的話,只有這一次江洋是在場的。
從那以後,唐人飲業的產品就更新換代了。可那個時候明明是稱讚的,過程中,他也從沒說過產品比較甜。
如果真的有這種問題,在他進入唐人飲業以後,完全可以提出來……
關鍵是產品本來就不甜,徐志高是非常同意自己要降低甜度的看法的。
他是在說反話。
江洋看著記錄在紙上的那句話,反覆琢磨,喃喃自語:“他是想提醒我什麼……還是……想告訴我什麼……”
不對。
江洋突然眼前一亮,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又想起那天晚上,與徐志高在湖邊交談的畫面了。
江洋問他還記不記得自己當時說過的話。
徐志高想也沒想就說忘記了。
那時他的眼神就有些不太對勁。
如果真的忘了,他又怎麼會記得兩個人第一次見面時的這些事情呢?
又為什麼在跟自己大吵一架離開公司,把自己罵的體無完膚,卻又莫名其妙的跟自己說這麼一段話呢?
他顯然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
江洋看向窗外,宛如幡然大悟,嘴角上揚,臉上露出了笑意。
“王八犢子……”
“哈哈。”
“他媽的。”
江洋滿臉驚喜的看著紙條上的那句話:“是他孃的太甜了。”
擰了擰脖子:“太甜了!”
隨後兩隻手扶在落地床上,自言自語:“必須降!”
……
當江洋離開酒店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面貌明顯好了許多。
最起碼板寸整個人是呆住的。
當他滿是關心,小心翼翼把昨晚江洋喝醉的事情說了一遍,並且說出今天晚上去酒吧喝,這裡的酒太貴時。
江洋罵罵咧咧的一句:喝你大爺。
至此板寸徹底明白:他哥好了,已經沒毛病了,現在有毛病的是他。
坐進車裡,板寸問江老闆要去何方。
江老闆大手一揮:機場。
板寸又問:去機場作甚。
江老闆豪情萬丈:飛滬市,開會。
沒有跟其他人打一個招呼,當蘇荷提著早餐去酒店看望江洋的時候,一臉懵逼的發現房間裡除了一堆空酒瓶子和一個莫名其妙的紙條以外,兩個男人早已經沒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