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們自己難道沒有孩子嗎?”
“我也有女兒。”
安朵的眼睛紅潤,佈滿血絲:“我的女兒和她差不多大,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如此對待一個孩子。”
“你們應該也是做父親的人了。”
“我想問問你們,如果有一天你們的孩子在外面遭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你們難道不會心痛嗎!”
這一番話,讓周圍計程車兵開始沉默,互相對視一眼,但手裡的槍口並未放下,而是時刻瞄準著安朵和這個女孩的頭顱。
對於他們來說,服從就是天職。
因為他們早就被訓練的沒有自己的意識。
在這樣一個大環境的訓練下,大腦早已經遮蔽了自己去判斷對錯的能力,唯有服從和行動才能證明他們的存在。
甚至,他們會認為這樣是神聖的。
“咔嚓。”
子彈上膛的聲音清脆。
一把手槍對準了安朵。
凱文一步步朝著安朵走去,面色依舊冰冷:“我只給你數到三的機會,希望你可以珍惜。”
“我再說最後一遍,檢查每一個登島人員是我們的職責,保護島上每一位客人的安全,是我們所有士兵接到的最高指示任務。”
“任何人都不能拒絕登島的檢查。”
“每個人。”
凱文手槍微微晃動:“沒有人會是例外,你也一樣,女士。”
“所以,收起你的憐憫心和同情心,這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在這裡,你保證不了任何人的安全。”
凱文再次向前,眼睛盯著安朵:“我相信你很快就能知道這個道理,並且明白你此刻首先要做的,是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不然,這裡會成為你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一課。”
“如果你非要在我面前傷害這個孩子的話。”
安朵向前一步,把那個女孩護在身後,看著那個叫做凱文計程車兵道:“請你先殺了我。”
“三。”
“二。”
凱文沒有絲毫猶豫的抬起槍口,對準了安朵的頭顱。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