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點,則完全是因為金郡美是個女人。
安朵是個好面子的女人,無論是從身體上或者是從生理上,她寧願選擇一個醫術並不是非常厲害的女醫生,都不會找一個男人成為她的私人醫生和護理。
畢竟這涉及到一個女人的隱私。
就在昨晚,金郡美接到了安朵的電話,說是有傷口希望她緊急處理一下。
金郡美沒有多想,掛了電話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安朵的住所,不料當她到了以後剛好趕到登船的時間,李俊樹見金郡美生的漂亮,二話不說直接把金郡美一起帶上了船。
起初,金郡美與安朵公司的那些女團藝人們並不清楚這艘船意味著什麼。
她們只知道是要給某個權貴或者財閥們進行一場私人演出,所以每個人在出門的時候心情都是極為放鬆的,不僅特意梳妝打扮了一番,並且還帶了足夠多的衣物與化妝品,有說有笑間如同要去馬代旅遊一般。
殊不知,當她們踏上船的那一刻才後知後覺。
黑漆漆的槍口,面色嚴峻計程車兵,以及不停哭泣的,年齡只有十三、四歲甚至更小的女童們。
女人們反應過來想要離開的時候已經晚了,那些士兵的槍口已經毫不猶豫的對準了她們。
遊輪很是乾脆,咆哮間離開了口岸。
眼看離海岸線越來越遠,她們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紛紛看向安朵。
而安朵只是躲在角落裡,不停的說著三個字:對不起。
好在,金郡美一直陪著安朵,也並沒有責怪她。
不僅如此,這個比安朵小了至少十歲的女醫生還不停的安慰安朵:“不要怕,他們不敢拿我們怎麼樣,一切都會過去。”
對於別人而言,一切都是未知的。
只有安朵知道,這往遊輪開往的是一個如同地獄般的地方。
腳步聲響起。
女人們紛紛讓開一條通道。
李俊樹把玩著手槍,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到了安朵面前,笑道:“安,跟你說了很多遍,我們只是去遊玩一番,很快就能回來。”
說罷,右手穿過她臉頰的髮絲:“你不要緊張。”
“這裡很多都是你的人,她們都在看著你。”
“如果你緊張了,她們的情緒會很不穩定。”
李俊樹在安朵的臉上捏了捏:“你這樣,會讓我很難做。”
安朵厭惡的看著李俊樹,身體後仰離開了李俊樹的右手:“我女兒到底在哪。”
李俊樹沒有說話。
“你說過的。”
安朵盯著李俊樹:“只要我肯登船,你就會放了彤彤。”
“我已經放了。”